魂契香烛点燃的香气便是极猛的催情药,直接接触更是威力倍增。本来此物极为难得,便从未听说有人直接把它插在交合之处,效力如何更不清楚,只见云殇经年白皙清冷的身体竟带上了寻常人的体温,肌肤微红,十分诱人。
方被男人的手指亵玩着,粗长的手指插入那从未有人染指的娇嫩之处,随意进出,只消轻轻一滚,玉色便晕开一层淡粉色,如紧紧闭合的花瓣终于吐露芬芳。靳斓克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云殇只觉得阵阵刺痛,可是痛过以后竟有丝丝快感,她瞪大了眼,下意识地想压抑自己,又想起哥哥方才不许自己闭口,于是痛痛快快地喊叫了出来。
“哥哥!啊......”
“啊——啊......啊!”少女不带修饰的声音是最好的催情剂,男人漆黑如夤夜的眸子染上一丝血色,冷静褪去只余疯狂,手底愈发不知轻重,加快节奏,直把那处蹂躏得血色欲滴,花朵完全绽放。等男人终于停手,把手指从那处抽出,指尖连着道道银丝,肉瓣惯性地开合,吐出透明的花蜜。还没等它合上,一段紫金色的长物便硬生生嵌了进来,云殇被烫得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男人却手下不停地将它塞得更深。花穴艰难吞咽着那一截事先被靳斓用手熄灭却热度不减的香烛,直到只剩一个小头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