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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青川疑惑地咕哝着,又把鼻子凑近去闻,好像真能检测出来一样:“不可能,细雪绝对不可能接受的,他害怕。”
“我没那么多闲钱,对你也没那么多爱心。”
陆棠做了一个美梦。
梵细雪很快走到了噩梦的尽头,他被标记了,一次又一次,生命中的黑影追随着他,用牙齿和性器侵犯着他的自尊。他早已决定余生不会被
纪青月不想再和他扯皮:“这个就是陆棠,你应该也见过他,几年前你开始研发新款抑制剂的时候他就注资了,海外市场我们也要仰赖他的实验室,还有几个公益项目的事,过几天他会来面谈,你要是不信,跟我去眼见为实。”
他缓缓站起身来,托赖世家风范的教育,即使落魄到如此地步,他仍然看起来很英挺:“如果我当场就要发疯,宰了那个呢?”
陆棠会吻遍他的全身,但狡猾地避开那枚项圈,梵细雪会呜咽着抓紧项圈,像抓紧最后一线生机,但他会哄诱着身下的松开手,将脆弱的腺体暴露在他的牙齿边缘——
陆棠梦到自己终于做了想做但不能做的那件事,他低头吮吻梵细雪的脖颈,拂开他细碎柔软的发丝,将自己整个人覆在身上,是包容更是压制。梵细雪细微地挣动着,但那点抗拒在眼里可以忽略不计,他带着宠溺而笃定的微笑扣住了梵细雪的双手,在他身下不住地颤抖。
“拜你所赐,他现在恐怕更讨厌。”纪青月查出兄长到底干了点什么事之后惊得无语凝噎,但她又不能去指责纪青川,因为他们两个都明白原生家庭的压迫感有多强,他们都窒息了,纪青川没有思考的余裕。
纪父难得清醒的时候就会叫他来,耳提面命,要他效仿大哥,而纪青川已经牺牲了一切,如果再得不到哪怕一点点认可,他会崩溃。
他会沿着梵细雪的脊背弧线吻下去,如月光般圆满无缺。他也会用手指灵巧但强硬地插入的后穴,那一线微肿的嫣红小穴被缓缓撑开,带着遏制不住的恐惧,但他会本能地把那理解为对被完全占有的期待。
梵细雪做了一个噩梦。
“你找人用车撞他,他能活着就不错了。”
纪青月踩了他一脚:“就在你伤春悲秋的时候,人家已经找了个识情识趣的了,你要再晚几天出门,恐怕喜酒都喝不上。”
一个人:“这是谁。”
但这不是他想要的,用包裹着糖衣的吻麻痹他的神经,他以鼻音小声啜泣,但对方还是很快很直接地插入了他,他想拒绝,天生的媚态却令他体内的柔软自发迎合起来,他会挣扎着捂着脖颈上的项圈逃开,但到了情动的巅峰,一口咬住他肩头的皮肉,下身蛮横冲撞着他的血肉,他疼得想哭,回身拍打对方,双手终于松开——
但纪青月说得太郑重了,由不得他不信,她甚至真的在忧虑:“如果陆棠要为伴侣讨公道,起诉你蓄意谋杀都是轻的,他可能会撤资。现在研发到了最后阶段,我不想让这种抑制剂失去面世的机会,它会拯救很多。”
纪青川原先对这件事很上心,他甚至想过要当成一个给梵细雪的惊喜,由梵细雪来命名,这种抑制剂的效用虽然因人而异,但很有可能让一生都不必再为发情期所苦,而且和市面上加入了大量激素的劣质药品不同,副作用是完全可控的。
“那就是别有用心的人整容。”
到死都应该是他的。
纪青月带着七分嘲笑三分悲悯地看着他:“他是个很出色的,你根本打不过人家。”
“那就是你找人整容。”
他最后的护身符,陆棠当做戒指一样送给他的那枚项圈,被撕裂在地。
具体怎么做?当然是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狠狠地贯穿他。
纪青川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这件事,他很渴望梵细雪,并且这种渴望愈演愈烈,可他不再敢堂堂正正站到梵细雪面前去祈求原谅,他自己都原谅不了自己。
“他要离开我,我舍不得,我可能会再去追回他”纪青川呼吸急促,但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你做得很细心,但别再拿假图骗我。”
陆棠很快到达了美梦的巅峰,他迅速在体内成结,同时啃咬那散发着香气的腺体,贪婪的涎液淡化了血迹,细细地哀鸣一声,而后一动不动,被他拥在怀中如同死去,而他满足地用成结的阳具宣告着自己的威权,现在怀里的人从里到外都是他的了,食肉寝皮,多么酷烈的爱意。
“你睁大眼睛看看日期,这是昨天拍的。”
而且他也不能接受有个碍眼的男人搂着他的细雪。
梵细雪梦到自己又遭受了想避开但避不开的那件事,身后的强硬地舔着他,肏弄着他,揉捏着他的双臀逼他将腿分得更开,他是,粘腻潮湿的液体随着对方的阴茎埋在体内而起伏溢出,打湿了被啃咬得青紫一片的大腿,一线红肿的肉穴也淫靡得透明,甚至能看到随着对方侵犯而被击打得脆弱的黏膜,他完全被操熟了,等待着完全的占有。
纪青川捧着照片看了又看:“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