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却落在她白净的右耳廓上。
“先生。”徐管家突然敲响他的门,有些迟疑,“那个女孩子还在门外,现在雨很大,要不先让她进来避一避?万一病倒就不好了。”
那里有一颗红痣,娇艳欲滴,似指尖一滴血。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盯着画面,眉头越拧越紧。
沈灵枝被领进门时,已经被浇成落汤鸡。
趴在树上的某猫:【】戏精女人。
沈灵枝转身就哭得惊天动地,“我的猫啊,你们还我的猫我的猫不见了呜呜呜”
纪长顾淡淡“嗯”了声,他刚好有事情问她。
怎么回事,他的阳台根本没有入侵痕迹,这女人是凭空冒出来的?
刚好有一个摄像头照到他卧室阳台。
老天要不要这么不给面子
沈灵枝背对着他,正在胡乱地擦头发,头发打结得厉害,她的手穿过发丝,粗暴地扯啊扯,扯到耳根都微微泛红,连纪长顾走到身后都未曾发觉。
这场雨来势汹汹,不一会儿便大雨倾盆。
徐管家重新给她一件女佣穿的黑色及膝连衣裙,还给她递了毛巾热水。
“那个女孩子好像真是来找猫的,可是吱吱,不见了。”
昨晚的鱼水之欢,床上似乎就已经没有吱吱的身影。
他抬眼,“有事一次说完。”
灵枝更加不能坐以待毙,手往树上一指,“帮个忙,上树。”
夜翩皱眉,在她连声催促下,还是慢吞吞地爬了上去。
“不见了?”
此刻,纪长顾正在书房里查看物业发过来的监控资料。
纪长顾眉头皱得更紧,“让佣人兵分两路,一路屋里找,一路去院子。你把叶翩翩带过来,我要亲自问她。”
徐管家却踌躇着还没走。
纪长顾在楼上等得烦躁,干脆下楼。
轰隆隆,天降一道惊雷,她吓得立刻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