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孽龙饿虎扑羊似的,将她扑在床上,仰在床上的祝雪芹媚目半闭,一点朱唇轻启,香汗如雨轻绽,嫩颊晕红无匹,面上的神情是那么娇柔乏力,既惹人怜爱,又逼得男人涌起一股蹂躏摧残的冲动;她那光致润滑的玉臂软软地瘫在一边,玉指娇弱地轻曲,显然已是无力移动,一双修长洁白的玉腿,被孽龙架在肩头,挺出的幽谷正承受着孽龙钢枪那强而有力的冲击。
方羽心感到自己的芳心也急速的鼓动着,随着孽龙的动作愈来愈急而鼓躁,好似随时要跳出心窝一般。她也知道留在这儿愈久,愈容易出丑,偏偏心中虽是千思万想,始终就是迈不出离开的步。
天啊!祝姐姐,你怎么还没丢?方羽心倚着墙壁,她看得浑然忘我,竟不知时间已过了这么久,春心荡漾的她已泄的双腿发软、浑身皆酥,腿根处一片饥渴的黏腻湿滑,彷彿已准备好给孽龙那强壮的钢枪临幸,差一
至少自己现在裙内已是一片湿滑,津液正不断外涌,沾得大腿上一片片的,体内那处女的春情已经荡漾难抑;如果孽龙干完了祝雪芹还不满足,还想要再找人发泄的话,一旦他看到了窗边的她,到时候春心荡漾的方羽心绝对跑不了,说不定还会主动投怀送抱,热情无比地向孽龙献上贞洁。
反正这光景迟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就先好好的习惯吧!方羽心强抑着羞赧,看得如此专注,芳心也似随着祝雪芹的婉转呻吟而跃动着。
以方羽心的印象,从祝雪芹舒爽的呻吟出来,到现在已不知过了多久,她光听都听得受不了了,原本她还以为习惯就好,而这些日子以来,她也的确习惯多了,没想到一时心动,起来看看之后竟是如此情景,教她以后怎可能受得了呢?
光看祝雪芹那腿根上那润滑湿稠的流泄,和床上被染的一片湿腻,便可知祝雪芹已承受过多么强烈的性爱交合,没想到孽龙竟还没结束呢!
幸好莫青霜生产不久,和萍儿等人都换在另一个远些的地方哺儿,否则以萍儿功力全被孽龙所破,恐怕更忍不住这种煎熬哩!
“祝姐姐……你怎么这么厉害?我还以为你算比较恬然,比较没那么投入的……怎么……怎么会……”
不自觉地伸手向下一摸,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忘形了,裙摆内一片流腻湿淋,一股股的津液已滑了出来,正慢慢地向下滑去,羞的方羽心浑身发热,偏偏孽龙干的正急,那声音更如战鼓似的一声一声震人心弦,使得方羽心流得更快了。
不久方羽心就发觉了,在祝雪芹高挺着的雪白泛红臀腿映衬之下,孽龙抽插的钢枪是那样又粗又黑又长又大,湿漉漉地极有迫人之威,给那么勇猛的钢枪狂抽猛插,怪不得祝雪芹要爽成这副模样了。
一边胡思乱想,方羽心一边继续看着,她自己知道,等到和赵彦的事有了个结果,那教她又爱又怕的新婚之夜就要来临,她将把自己的身子完全献给他,到时候在孽龙的钢枪下婉转呻吟的,就要换成她了。
哎,算了!半放弃似的方羽心伸手抓住了窗沿,深怕一个抓不住,自己就会忍不住逃开来,更怕手会被那魔音所感染,忍不住就在她湿滑的裙内翻搅起来。
“好……怎么这么厉害?这么长又……又这么粗,祝姐姐看来娇弱的像朵花一样,竟然受得起?她……她是怎么承受的呢?”
此时的方羽心已不是初入此处的无知姑娘了,她看着房内祝雪芹的神情愈来愈是舒畅,眉宇之间尽是高潮时刻欲仙欲死的媚态,虽然声音和娇吟的内容是那么的娇弱,呼吸是那么的急促,好似随时会在孽龙的狂猛下断气似的,但那才是女孩子爽到顶峰时的表现呢!
“天哪!”咬着指头,方羽心现在总算知道了,为什么孽龙能把这几个美女收拾得服服贴贴,连跑都不想跑,就算明知会被他采补,但每次侍夜后还一个个都是满足至极的娇媚神态。
看着祝雪芹的神态越来越娇弱,彷彿随时会在男人的狂猛下断气似的,偏偏那种快感似是如此珍美,令她就算断气也要追求,竟完全没有叫停的声音,方羽心情不自禁地颤抖着,一想到到时候孽龙在她身上如此逞凶,使得她也浮出如此娇媚渴求的神态,方羽心就好像已经被孽龙干了似的脸红了。
在这段时间,为了让方羽心日后和孽龙上床时不会太过难以适应,最熟于男女间事的雪玉璇自告奋勇,每天都抽出一段时间,教导方羽心男女间的知识。
祝雪芹的幽谷正挺在那人眼前,红润润的,不断涌出的甜美爱情汁液被孽龙泵得喷溅着,如果听得到的话,光是幽谷被抽插,不断贲张的水声就足以令人闻之销魂了,但那人的耳里,只听得孽龙的喘息声,和祝雪芹柔弱又甜蜜,闻似无力承受偏又像媚声鼓励的呻吟,听得那人想离开的脚步又停了下来。
也难怪方羽心受不了,从她到这儿来,这一年多祝雪芹这回才次和孽龙上床呢!要是她看得到其他房内,姬香华、师娇霜、雪玉璇和卓玉芬诸女在床上翻滚强忍的模样,就知道自己有多么有定力。
也忍不住了,伸出手指头戳破了窗纸,映入眼帘的竟是一片野性的淫乱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