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邵若樵的话意,曾诗华含羞缓缓褪去了衣衫,邵若樵登时眼前一亮,她果然如他所想,劲装之内是一丝不挂的,胯间更是一片湿润腻滑。
“诗华原先不幸在淫魔手下失身,虽是惨遭蹂躏、功力大失,但至少他不曾逼的我无路可走,还让我能好端端的回到会中,若非你巧施恶计,让邓英瑜趁机强奸了诗华,诗华也不会沦落到如此人尽可夫的……的下贱境地。邵若樵,今天诗华一定要你恶贯满盈,泄到精尽人亡为止。”
“我哪儿得罪你了?若非你逼我服药,我甚至连干都没干过你?你……你……
“怎……怎么试?”
“这……这是大不敬之举,诗华不敢……”看到邵若樵胯间突出的高高隆起,曾诗华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了。邵若樵原不以好色闻名,在阴阳会中更是出名的不沾女色,看来若不是因伤而定力大减,也不会有这段说话。
“你……”那话儿被曾诗华的肉穴一阵吸拔,邵若樵的欲火又被强烈地抽了起来,但他终究是一代高手,只那射精后的一阵清爽放松,邵若樵的神智又回到了身上。
邵若樵果然不愧是能和雪玉璇、祝雪芹相捋的一代高手,连死后也不放过对手,他临死之前不仅没有闭紧精关,反而是全力催功,将数十年的深厚内力全吐入曾诗华体内。功力虽算是不弱,比起他却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曾诗华怎承受得起呢?就好像是汪洋万顷一瞬间注入了一泓小溪,哪有不满溢而出的?
这还不算什么,山下风大,将曾诗华的劲装吹得贴紧了身子,再加上她香汗淋漓,这一吹简直让劲装成了贴身小衣,看来她可是在会中狂欢纵淫之际得到消息而赶来的,连内衣都没有穿呢!
……”
“不用担心,没事!”说了这许多话,邵若樵稍稍平息了下来,这才发现眼前确是美景缤纷。
当身子缓缓沉下,将邵若樵的那话儿纳入体内时,曾诗华不禁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她事先可没有想到,以不好女色出了名,卜季的那一根竟是如此火热,一沾之下几令她浑身舒瘫。
“你跨坐到我腰上来就知道了。”
那并不是因为曾诗华舒畅的不想起来,也不是因为她身子无力,现在的曾诗华咬着银牙,闭上了眼睛,拚命地想要导正体内乱成一团的真气。
在曾诗华不停的扭摇呐喊声中,邵若樵闭上了眼,口中嘿嘿直笑,享受着这热情少女的服侍。
连乳尖都似要透衣而出了,曾诗华似也发觉了卜季的淫毒眼光,羞的双手遮胸,纤腰款摆之下,那微嗔含羞的美态,反更衬出了此女天生的娇姿媚态。“不过是小伤罢了,不信你要不要试试?”
在重重欢愉中,邵若樵也开始呻吟了,他原先也是不输邓英瑜的好色之徒,若非对天龙门的重重恨意,老早就染指曾诗华了,甚至连雪玉璇都不放过呢!阵阵哆嗦中,邵若樵也到了顶点,他背脊一阵酥酸,“唔喔”一声猛地射了出来,贯的曾诗华一阵浪叫,扭挺得更疾了。
“为什么?”邵若樵就算想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奈何他重伤在身,已没有了抗力,又已在曾诗华穴中射了两次,更无法自制,反而泄的更疾了。
曾诗华原没参加天龙门之役,看来是得到他坠崖的消息之后,才慌慌忙忙赶过来的,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贴身劲装,裹着她那匀称修长的性感胴体,被淫魔破瓜之后的她,比以往更形娇艳婀娜了。
一面冷声说着,曾诗华娇媚的脸上已没有了享乐的神情,眼光中的恨意简直可以将邵若樵整个人都给吞下去,偏偏肉穴之中反吸得更加落力了,爽的邵若樵毛骨悚然,偏是沉迷不起。
如果宣泄得出就好了,偏偏那强绝一时的劲道在
当日大败之后,多少年的苦修锻练,只为了今日一战,他怎可能对性欲那般无法控制?再加上曾诗华如此落力,全没当他是个受了伤的人,甚至还吸得他雄风再振,简直就是想让他活活爽死。
“你没干过我?的确,或许吧!可是我会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曾诗华怒火未息,指甲在他的身上一阵狠刮,刮的他登时皮破血流。
看来从被淫魔破瓜、被邓英瑜淫玩,一直到在阴阳会中放浪,曾诗华对性的享受是愈来愈娴熟了,不只是扭摇的浪态令人望之魂销,娇媚的呻吟令人心神俱醉,她的肉穴之中更是机关重重,不断将男人的那话儿吸吮摩挲,触感和快感皆属上乘,怪不得从她开始发骚浪荡之后,全阴阳会中人都是排排等着和她干呢!
“我刚给你吞下的,是会中最强烈的媚药,就算你骨断筋折,那一根仍是龙精虎猛,直到精尽人亡为止。”
“没错……”曾诗华停下了扭摇,肉穴中却更加紧摧功,吸的原已爽了的邵若樵忍不住又泄了阵精元。
这荡妇……骚货……唔……”
慢慢的,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气息终于消失,但曾诗华的表情并没有半分大恨得偿的欢悦,反而更形凝重了,皱着柳眉的她想立起身,偏偏身体就像穿了件重重的盔甲似的,紧紧黏在邵若樵的身上再也移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