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赵兄!”东方玉瑶一惊而醒,上身猛的直了起来,锦被滑落了下去,露出了纤美高耸的双乳,肉穴处传来的剧痛,让她又倒了下去,床边赵雪晶正温柔地望着她
我的次是在大白天里,在毫无遮掩的广场之中,还有个玫瑰花主在旁观赏着,偏偏亲爱的彦哥哥又是那么悍,把我干得欲仙欲死之后,仍不肯罢休,还再一次让我酥死在性爱之中。
一声轻呼,感觉上像装的多过于芳心的惊讶,被扑倒在地的玫瑰花主绛红的罗裙被掀了开来,盖上了脸儿。
淫棍在东方玉瑶的肉穴之中不住地钻营,探、刮、吸、磨、钻、旋、插等等诀窍,尽情地在这娇羞少女的身上大放异彩。
“这礼不错吧?”
“等我准备好的时候,你就有难了。”
光是一次可是不够的,在东方玉瑶的婉转娇啼之中,赵彦毫不留手,抽送的更加强猛了,只爽的东方玉瑶欲火再起,纤腰扭摇不已,在赵彦的强悍之下再次心花朵朵开,被送上了另一次高潮。
“未免太狠了吧?”玫瑰花主目光温柔地望着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东方玉瑶,甫献上贞洁肉体的她还迷乱在仙境之中,瘫软着还未回神,垫在身下的衣物布满了片片落红和秽迹,其范围之大,让人忍不住遐思方才交合的激情,光从东方玉瑶被干的又红又肿的肉穴上头,乳白的精液混着丝丝落红还在不住外涌,就可以看出她方才是多么的浪、多么的舒服、多么的放怀享乐。
“至少她比你好,还是处女,”赵彦冷冷一笑,也不管赤裸着身子,淫棍上还沾着昏晕一旁、肉体横陈的东方玉瑶的蜜液和落红,慢慢地逼向了玫瑰花主。
“那好,”赵彦俯下了脸,贴上了她的耳朵,强忍着淫棍被她熟练的挑逗之下,那不住冲上身来将要一泄千里强烈冲动:“赵彦等到准备好了,再来赢你,不过今天先送个礼也不错。”
在性交正酣之处,东方玉瑶陡觉花蕊一震,绝顶畅快之中绵长的阴精倾泄而出,泄的她眉花眼笑、浑身舒畅,脱力的胴体被快感所盘踞,难道这就是令男女都要追求至死不休的高潮?
“不用那么急嘛!”吐出了被吸吮的雄伟粗大的淫棍,玫瑰花主飘了他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媚眼:“玫瑰到这儿来,就是自荐枕席,要和你在床上斗上一斗的,你高兴什么时候干本花主,要用什么花式,要多少人和你一起上,都随赵兄你高兴。”
清清冽冽地一笑,纤纤玉手不自觉地轻拂发际,那模样儿说不上妖冶,却着实诱人心动,赵彦不禁暗叹,这玫瑰花主真是好一个颠倒众生的尤物:“香剑门两位可怜女侠,尝起来的滋味如何?”
表面上看来是旗鼓相当,实际上两人却是天差地远,赵彦的种种花巧,可是有深厚无匹的内力为后盾的,加上在赵雪晶体内演练了不知几十次的采补技巧,愈干愈是后力绵绵,初尝性爱之美的东方玉瑶哪是对手呢?
彷彿有着默契似的,玫瑰花主也不多问,灵巧的小舌轻巧地舔舐着那半挺的淫棍,让它愈来愈火热粗壮:“好一个天性淫荡的玫瑰花主,看来你早已想得紧了,要不要我现在就满足你呀?”
“只是,”玫瑰花主仰起了俏脸,任赵彦抚捏,舒服地闭起了眼:“如果你弄不死玫瑰,没把玫瑰的身心全都征服,不只得不到本会的任何资料,输在玫瑰裙下的人,会被玫瑰弄成多惨,你自己也知道的,嗯?”
只乐得东方玉瑶心花怒放,花心处有如狂蜂浪蝶狂舞恣吸一般,阴精滴滴放泄,愈泄愈令东方玉瑶快活无比,乐得她全然忘却了一切,尽情地献上自己,在性欲之中放怀享受着,一时间和赵彦旗鼓相当,全然不像是含苞少女和性爱老手的初交一般。
“玫瑰可不是辣手摧花之人,一时之间爽到泄了五六次,虽说初次还是东方姑娘可是支撑的范围,没想到你这人全不知怜香惜玉,干的那般狠,让她爽到泄了十来次才肯罢休,她的阴元都被你吸光了,差点就要香销玉殒,真没想到赳集武林正道,共讨淫魔的正义之士会是这种人,看来孽龙身为淫魔之事,果然是你胡掰的了。”
看着赵彦喘着气,慢慢地站了起来,那淫棍第四次又站立了起来,不过未免有些强自撑持,玫瑰花主脸颊红了两块,神情微微一动,坐姿却仍不减娇媚,顾盼之间仍是欲语还休的柔情似水,连呼吸都没丝毫乱掉,显然赵彦对她施用的摧情手法还不到家,没能让她情欲澎湃。
东方玉瑶这样想着,她一次又一次被赵彦奸淫着,被干得死去活来,也不知已梅开几度,阴精丢了不知多少,等到赵彦在东方玉瑶花心中射出了第三次精液时,东方玉瑶终于撑持不住,和赵彦一起滚倒在地,软绵绵地再也起不来了。
“还不坏,”纤手轻扬,玫瑰花主拉下了裙子,遮住了下身,任赵彦抱了起来。
玫瑰花主腰身一挺,只觉一股满足感传上身来,已是湿润润、腻潺潺的蜜壶之中,那长大的烈阳已冲了进来,彻彻底底地充实了她,在十来下强烈的抽送之后,一股阳精正冲刷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暖洋洋地令她忍不住吁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