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里,钢灰色的铠靴单膝跪在一旁,撑好重心后,温泽尔把岱钦的身体扶起来一些。
的空间。
整套的重甲本来就不是一个人可以穿上去的东西。尽管根本没有去看温泽尔具体的步骤,米布还是回想起一些所谓的“记忆”。出乎意料,但好像又不那么奇怪地,她知道怎么去穿戴一整套盔甲。护板、锁甲、再下面的棉甲与衬衫,她对每个细节都了如指掌
一定要说,倒也不是想不出解决方案也就是这个时候,如同窥知到米布所想一样,她听到头上传来了铠甲动作的声音。
但紧接着,她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虽说岱钦的装备是部落之民常见,受过群山与天空加护的皮甲,但这种似乎比板甲友好一些的防具,仍然大大超越了米布能处理的范围。
打断“回忆”的是铠甲动作的金属声,就在她耳边,意外的是,温泽尔只是拍了拍她的头。动作有点重,却不知为何是一种扎扎实实的感觉。护手内侧粗糙的布料勾着她的头发摩擦了几次,好像过了很久,说话的声音才响起来:“让他放松,然后好起来你做得到。”温泽尔说,“我知道的。”
米布不想抬头看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