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起面孔厉声喝道:「臭婊子,把你知道的都吐出来——鲁克是不是就像这样办
「这是为你在别人面前对我不敬的惩罚,好好享受吧!」
哧。
赛门扭动手腕,轻轻揉动炭块,静静欣赏着眼前这具疯狂扭摆的肉体。
块前不久,她的腿落回了地面。
「哦,真是的,我就喜欢你这点。」
「给你一分钟喘口气。」
赛门突然想起,无论是正常的性交还是点到为止的刑虐,汉娜在自己手里恐
汉娜把头向后仰,搭在赛门的肩上。
赛门把玩起挂在乳头处的球形胸坠,掂了掂它的分量。
赛门稍稍把炭块提起一点后,汉娜立刻喘过气来。
「哦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噫噫噫噫——呃啊!」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叫你是我的女人呢?」
享受着熟悉的手感。
「居然和说好的不一样,偷袭?我,我居然,没忍住?」
「——而且,我也没有说过,你一求饶我就会放过你。」
「是有些沉,又不是首饰,这些铅球本来就是刑具,甩起来的时候会扯得
享受一回。
「哈?差远了,他可不像你这幺怜香惜玉。」
狞笑着的赛门不断翻转着手腕,与伤口剧烈摩擦的灼热木炭逼迫着汉娜将双
充满激情与喜悦的欢呼在一时衰弱后又再次高响,一波波的颤抖也较之前愈
赛门不禁感慨,他怀疑平时自己是不是对汉娜有所亏欠。
「真的?」
「差点?明明就是投降了,嘴硬的女人——这个好像有点下垂唉,会不会太
赛门啧了一声,握紧火钳,将炭块换了个角度,向前勐力一戳。
与中指——这是汉娜和赛门二人之间终止「游戏」
毫无心理准备的汉娜再次绷紧了身躯,仰起头,张口大呼。
赛门松开炭块,将火钳支在炭炉旁。
「假的。这次算我输了,我居然差一点就投降了。」
汉娜忘我地沉浸在这特异的性癖所带来的无上欢愉中,透过肉体将欲情与快
连回应的余地都没有,汉娜将仅有的气息都用在了惨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呼——呼——臭小子。有长进——呃啊!」
沉了?」
汉娜把头侧向朵拉,示意她来给自己松绑。
这个荒唐而恐怖的念头在赛门的脑中一闪即逝。
但因为被吊起在一个微妙的高度——只能勉强把脚尖支到地面——以及过度
出的伤口。
每当滚热的炭块在皮肤上擦过一个微小的角度,汉娜都会以最强烈的呼号与
之间。
「比两年前好多了,毕竟不是用铁块烫出来的。」
怕还从未达到过如此高潮——这股势头怎幺看都觉着要比平时强烈得多。
透支气力的虚弱身体,汉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赛门在自己的股间肆意妄为。
终于,整个下身都在瑟瑟发抖的汉娜松开了紧握的拳头,竖起了左手的食指
赛门从后面抱住了汉娜。
门听过太多次了,绝对不会记错。
痉挛毫无保留地回应赛门的恶意。
缓。
事的?」
发频繁和强烈。
这种声音,倒好像是汉娜在高潮时的叫床声,只是比平时要强烈得多——赛
成份。
「你~这个~小坏种,真有你的。」
一小簇青烟从汉娜的股间升起,这次炭块的温度要高些。
「我可没保证一定会按你说的来。而且——」
因为自己不合时宜的心慈手软,害得她从来没能像现在这样痛痛快快地彻底
腿分开。
赛门在汉娜的耳边低语,同时把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臀,拍打着那里刚刚烙烫
他对着汉娜略弯下腰,同时仰起脑袋,摆出一副看着都很别扭的姿势,然后
一小会后,也许是火炭的热量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汉娜肉体的反应趋于平
感释放得淋漓尽致。
不可一世的语调之下,汉娜罕有地认输投降——愿赌服输,就在赛门提起炭
下一个瞬间,在汉娜惊恐的眼神中,赛门绕到正面把炭块塞进了汉娜的大腿
「放心,这个伤口不算很糟,应该不难愈合。」
出乎汉娜的预料,块炭被按在了臀部,而非大腿上。
的安全信号。
赛门把木炭丢回了炉子里,又夹出一块新的。
拍打之余,赛门选择性地按压着被烫坏了表皮的臀部肌肤。
赛门将手探入丰满的双乳间,一边注意着避开那里的伤口,一边轻轻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