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兴趣和天分。
同凋塑般的静止。
男性一般很快就能得到他们人生中索求的最后一样东西——解脱。
「我想起两年前,给你处理伤口的那次。」
跟不上!」
—还好,茶杯是木制的。
25/10/18发表
望着似乎是陷入了昏迷的琳花,又看了眼熊熊燃烧的炉火,赛门提高了嗓门
力去考虑这些。
为。
下手也真狠,你怎幺招惹到他的?」
当烧红的铁块(有时是铁棍)在皮肉上滋滋作响,或只不过是悬在伤口上释
隅避难之地,钻心彻骨的痛楚总会从身体的各个角落涌出,嘲笑这徒劳无功的作
这个男人去蹂躏和摧残。
「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啊——那个——那些个男人都是什幺人!琳花
那是因为,能扛过烙刑的人,目前还没有出现过。
一缕发丝从前额滑落到脸庞的一侧,琳花的眉宇微微一动,旋即又恢复了如
是从什幺时候开始的呢?放弃一切精神与肉体的抵抗,将尊严交付给眼前的
只是因恐惧而被驱使,本意对汉娜没有一丝一毫恭敬的朵拉并没有任何顾忌
你难道是疯了吗?还是说我已经满足不了你吗?」
而对于女性,尤其是隶属于汉娜旧部的那些姿色上佳的女人(这两年逮到的
「汉娜,再接下来的话——」
两个小时过去,汉娜的言行神采中仍旧没有一丝示弱的迹象,只是言语里夹
不过,对这些叛徒而言,男人也好,女人也罢;求生也好,求死也罢,唯有
嫉恨、暴怒与乌黑的鞭影填满了赛门和琳花间的空间,粗糙的鞭子着落在原
之后,视叛徒的性别和施刑者(大多时候是鲁克)的心情而定。
?还是接着又再次被吊起,接受皮鞭与盐水的洗礼?琳花不明白,自己怎会有余
「哼,你们两个家伙还是不肯说吗!」
但出于对琳花的嫉恨,朵拉将自己的浑身解数投入到了对汉娜的折磨中——
同样疲累不堪的朵拉也弯下了腰,拄着双膝,气喘吁吁。
(和他的手下们)在充分发泄欲望之余,其本人在「折磨」
他一屁股坐倒在床沿,取过茶杯一饮而尽,然后将茶杯狠狠地摔到地面上—
会变得无比漫长,漫长到她们甚至无一例外地嫌自己活得太久——这得益于鲁克
两个女性叛徒和一个女间谍都是汉娜以前的手下)而言,这最后的一小段人生将
杂着些粗短的喘息,「朵拉——你这尽会偷懒的贱人!主人的鞭子,你连一半都
作者:假面
本光洁无暇的肌肤表面,毫无规律地噼啪作响。
「哦,那又如何?是要我指点一下炉温吗,还是用刑的部位,小家伙?」
按照以往的经验。
「怎幺想起来问这个?嗯,告诉你也无妨。」
最后往往都是要用烙铁来收尾的——不管最后有没有认罪招供。
最后的命运是平等的:一条塞满石头的麻袋,以及一小块远离陆地的海床。
承受了近一小时的鞭打,对琳花而言,视觉、听觉与嗅觉之类的感官都早已
汉娜感受的理由和义务。
结果,等到芭堤雅瘫倒在床时,朵拉反倒有些跟不上赛门的进度了。
汉娜故意大大地张开双腿,朝赛门暴露出自己一片血红的大腿内侧。
琳花没有直接作答,但赛门确信,她听到了。
乖乖求饶——当然了,无论如何,烙铁最后总会落下去。
也许是仍旧存有一丝坚持?亦或只是纷乱繁杂的思绪无意中游弋到了这里?
当乳头被尖锐滚热的钢锥贯通,挂上重到足以将整个乳房拽得下垂的铅坠时
毕竟,思考这些没有什幺意义,因为无论怎样努力去思索,怎样在心灵中寻找一
眼前的景象勾起了赛门的回忆,「那次,你满身都是烙伤——鲁克这家伙,
,「鞭子不好使的话,再接下来的话——可就是烙——嗯,火炭了?」
对叛徒进行拷问或是纯粹的折磨,鞭打只是个开始,在历经种种刑法之后,
芭堤雅也不遑多让。
「嘿!那边的小伙子。正到痛快的时候,怎幺停了?」
在这二人对汉娜的夹击中,赛门好不容易才适应了她们俩配合无间的鞭击。
「对不起,是主人他,他太快了!」
终于,因体力不支,赛门无可奈何地垂下手臂。
消磨殆尽,时间感也变得极其模煳——似乎正变得越来越慢。
放出骇人的热量,亦或是靠近下身的某些敏感部位时,无论怎样嘴硬的家伙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