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才起身离座,将金昌绪和梅文俊扶起,又解开他们身上的绳索,道:
「我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可是……金昌绪早已与金绩断绝了父子关系!」赵良才小心地道:「老子
叛国投敌!
容纳天下,只要金昌绪和梅文俊是清白的,容下他们又有何不可?」
武天骄无言,目光转向赵良才,道:「先生,还是你跟他说吧!」
「金绩叛国投敌,我们也只是怀疑,并未证实。不过,不用证实,金绩多半已经
武天骄挥挥手,四个武士立时停止了行刑。再看金昌绪和梅文俊的臀部,已
五一十地招呼,砰砰直响。
捎带上我?我招谁惹谁了?我……我冤啊!
赵良才皱眉道:「我们都希望金绩没有叛国,但事情的结果……没那么乐观。
刑。万一打错了……」
……
北疆局势越来越混乱,越来越复杂,各大郡府纷纷沦陷,神鹰军节节败退,而金
臀上的伤痛。
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二人似乎已经明白,自己的这顿挨打,免不了与金绩有
赵良才咳嗽一声,对武天骄道:「大人,事情没有弄清楚,还是不要轻易动
这叫什么事,金绩叛不叛国,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打金昌绪就是了,怎么
是真打呀!
「你胡说!」金昌绪几乎崩了起来,瞪红了眼珠子:「金绩绝不会投靠修罗
选择,一是投降异族叛军,但以他的心性和孤傲,没那个可能。那只有第二种选
「大哥,我与金绩早就没有关系了!」金昌绪趴在地上,强忍着痛楚说道:
是东西。」
武天骄轻哼道:「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个,我倒不至于要杀你。金昌绪,你知
「我们真得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啊……」
关。
闻言,武天骄胸中的怒气消去了不少。想想也是,金昌绪要是和他老子一样,
「是啊!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梅文俊也是不忿,甚觉冤屈。
武德公主这样的强敌,困守雪龙城已是绝境,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他只有两种
四名武士上来,将二人按趴在地,不由分说,抡起军棍就照他们的臀部上一
吗!
不知道,你父亲可能已经叛国投敌了!」
是老子,儿子是儿子,他们父子既然已经决裂,就不能混为一谈。大人胸襟广阔,
看他们的样子,似乎真得什么都不知道。
然而,武天骄满脸的煞气,丝毫不为所动。
「不可能……」
此言一出,不光金昌绪震住了,连同梅文俊也震住了,神情僵硬,浑然忘了
叛国投敌,将雪龙城献给修罗人了!」
到他们说为止!」
这一下,金昌绪、梅文俊慌了,赶忙求饶。
人,你休要妄加罪名!
「先生,给我们求求情吧?」
金昌绪又惊又怒,又感到一点欣慰,道:「未证实你们就……硬是给金绩戴
几斤几两!好啊,既然你们不说……来呀,把这两个家伙拖下去,军棍侍候,打
那就不应该留在风城。留下不走,岂不等着他老子叛国投敌的恶行曝光后,挨宰
仅一会儿,二人就惨叫连连,哀呼求饶。
「大哥,不要啊!」
甚么?
「大哥是不是在怀疑我和他有什么瓜葛?」
上叛国投敌的罪名,这不是无中生有吗!」
眼见不成,金昌绪、梅文俊只好乞求一旁坐着的赵良才。
「怎会打错,一点都不会错!」武天骄怒道:「老子不是东西,儿子一样不
择,献城投靠修罗人!」
绩坐拥十数万军队困守雪龙城,未予以任何驰援和镇压叛乱……当然,他要面对
金昌绪挣扎着从地上坐起,大叫:「这不可能,大哥……你是不是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