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病房，安歌听到有个没憋住的实习生笑得像猪叫。
“那当然，我给你动的手术，你肯定得听到我声音啊。你是不知道，我昨天难得陪女儿去看展览，半路上就被某位医生叫了回来…”
歌坚持装睡，陆离一点办法都没有。
主任身后还跟着一大群实习生，一个一个的，都憋着笑。
陆离拉
陆离唇角微动。
“还行就好，有什么不舒服要及时告诉陆医生。”
孙主任看着陆离，笑得意味深长，“别不好意思。”
“咳咳，主任，您还有很多病人。”陆离轻声提醒。
“哦，某医生脸皮薄，那行，我先走了。”孙主任敛笑，再次嘱咐，“有什么问题直接问陆医生，陆医生还是很专业的。”
安歌有点失落，她想问陆离为什么没亲自帮她动手术，却始终没有问出口，只轻轻点了点头。
安歌略囧，只好另找话题，“主任，我昨天好像听到你的声音了。”
陆离搀扶着安歌在走道里缓慢地走着，陆离会隔三差五地询问她的感受，除此之外，两人就像是一对真正的医患，毫无交流。
陆离有些诧异，他刚刚做错了什么？
不一会儿，医生查房，安歌听到了孙主任的声音，“小孟还没醒？”
“睡得这么好？感觉怎么样？”孙主任笑眯眯的问。
陆离还没回答，安歌十分慵懒地动了动肩膀，睡眼惺忪，“孙主任，早啊。”说着，还打了一个哈欠…
“我真的可以的！”安歌再一次强调。
陆离把门关上，回头，同安歌两两相望，好久，才问，“起来走走吗？”
安歌难受。
走回门口时，安歌看着陆离说，“陆离，你去工作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恩，还行。”安歌不经意地看了站在孙主任身侧的陆离一眼，不知怎地，忽然有些脸热，她仿佛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