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行，他们手上都不能沾血，尤其是这个人的血。
他用宋宁报复宋义城，也想要在宋宁身上得到某种精神上的延续，想宋宁成为她的翻版，甚至可能以宋宁教父的身份自称。
他想要的不是宋义城死，而是要让他痛苦。
给他的关于付聪的心理评估报告和调查资料来看，很可能就是年幼的付聪干的。
一想到付聪想将自己的影子刻到宋宁身上，沉聿修身体里愤怒的血液就止不住地翻滚，恨不得将付聪千刀万剐。
他不肯开枪，或许还有另外一层原因，他对宋义城有更深的感情。
付聪恨宋义城，却没有直接报复在他身上，而是选择报复他在乎的人。
宋宁能活下来，或许不仅仅是因为她是镜面人，器官跟别人相反，也因为付聪对她留情了。
太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