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萧常忻利用她,就同当年要利用托娅身后的部族一样。
只是我没想到,我见到她时,她便已经被铁索绑着,不止地以头抢地,应该是在寻死。
放肆些,我想她能称帝。
她的身后有江湖帮派,我敢去,实则已经做好了不死不休的打算。
我将剑塞入萧瑾蘅手中,而后握住她的;“这是佛堂,总该特别些,还是一剑封喉吧。”
这辉煌下腐烂的宫城,子杀母也不足为奇。
后来,萧瑾蘅说自己有事,便一个人先行回了长安。
自己的报复。
无所谓。
我想她是把话听进去了。
这回,萧瑾蘅没有干呕。
也许满身罪孽的我,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执念只有她了。
这副模样不像是挂念萧时秋,倒像是被他害了。
她却状似疯魔,又哭又笑。
我抬剑,给了她一个痛快。
可她动了师姐,只要我活着,她就得死。
我没急着杀她,反倒颇为好奇。
“郡主殿下,您的火候还不够,您可以拜它们;它们的确是个好伪装,藏纳野心的好工具。”我取下萧瑾蘅手上的珠串,将其缠在剑柄上;“只是出了利用以外,莫要在生出什么别的心思。您只能信自己,它们不值得。”
“萧时秋!!!!!萧时秋!!!!!”
“你?……”
人已经被我杀得差不多,我也踏上了去找萧时秋他娘的路。
萧瑾蘅……
我突然想到萧瑾蘅与师姐越来越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