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事忙得焦头烂额,她只好找我帮忙,正巧,我也有这个意向。”虞度秋指了指旁边的墓碑,“那儿是他父亲的墓,我把他们安葬在了一块儿。”纪凛扭头一看,旁边果然是杨永健的墓碑。穆浩问:“可是费铮不是已经坠海了吗?里边埋了什么?”虞度秋耸肩:“他的戒指,一些遗物,还有你们在他的公寓找到的那幅未完成的画,我给他烧了。他把那幅画里的羔羊当做我,相当于我给他陪葬,他总该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