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沉沉地笑了两声,再度低头,这回找对了地方:“先提醒你……病房装了监控,医生和警察都能看到,他们怕你出事。”“我说呢,你怎么不上床抱着我睡,不像你的作派。”虞度秋勾住他脖子往下压,“管他们的……我亲我的爱人……又不犯法……”外科主任办公室内,孙兴春沏了壶龙井,招待远道而来的老友,一边坐到自己的工位上打开电脑,一边捶着腰抱怨:“你那不省心的孙子,这几个月给我惹了多少麻烦,一会儿送来一个伤员,这回更厉害,把自己送进来了。住个院也要搞特殊,装什么监控,谁敢到我的地盘来害人,我虞度秋搂着人亲了半天,充分汲取精神养分,柏朝顾忌着他的伤,主动拉开了距离,按住他追上来的唇,沉声笑道:“太粘人了吧,少爷。”唇上的指腹温热,恋恋不舍地摩挲他湿润的唇,虞度秋张嘴含住那根手指,舌头卷上去吮了吮,果不其然地看到柏朝脸上笑意一僵。小东西,跟他调情,还嫩着呢。“……最后一次。”柏朝迫不及待地抽出手指,用自己舌头代替,心甘情愿地被他缠住。这句话并未兑现,最后还是虞度秋呼吸不畅地偏过头,结束了这场纠缠不休的吻,顺便按住了某人已经钻到被子底下去的手,咬着某人的耳朵问:“想干什么坏事?嗯?病房有监控,这可是你说的。”柏朝的脸埋在他肩膀处,气息不匀地轻喘着,理智被刚才的吻挤走了,脑子仍在犯浑,藏在被子底下的手轻轻揉着他的腰,久久不言,慢慢平复自己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