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灼热:“少爷,你知不知道……你穿这个很性感?”“正统的西装搭配就这样,没见识。”虞度秋的唇贴到他耳根,低声说,“也可以搭吊带袜……想看就求我。”柏朝直接压了下去,发干的嗓子里挤出涩哑的音:“求你……让我干什么都行,穿给我看……”接下来的画面,彻底超出了赵斐华的想象范围。他木呆呆地看着他的大老板被人按倒在会议桌上,接着被人野蛮地扯开衬衫。大老板不仅没反抗,还宠溺地揉了揉埋下去的脑袋:“急什么……我又不会跑。”那头银色的长发在深色木桌上铺开,格外晃眼。突然间,虞度秋缓缓转过脸,正对着会议室的门口,露出一个有点危险的狡笑。同时抬起手臂,做了个手枪的手势,张开嘴:嗙!赵斐华一pi股跌坐在地毯上,被无声的枪响吓得屁滚尿流,连忙恭恭敬敬、轻手轻脚地关上会议室门,然后连滚带爬地逃出了主楼。坐上车时仍惊魂未定,一脚油门嗖!地蹿了出去,又惊动了两条正午睡的狗,气得追着他一路狂奔到大门口,整个壹号宫内充斥着此起彼伏的狗叫声。
会议室内某条正在享用大餐的野狗听见异响,也抬起了头。虞度秋一把将人勾回来,继续未尽的缠绵。窗外的风吹拂过他的身体,他似乎从未经历过如此炙热而舒爽的秋天。作者有话说:先把小柏喂饱才有力气打架嘿嘿壹号宫这头刚开完了小会,隔天新金分局又开了场大会。身兼专案组副组长的彭德宇坐在首位,捂着泡了菊花茶的茶杯,对一众小辈心平气和地说:“再过一个月,雨巷案就满一年了,你们再抓不到凶手,就别干了,统统滚蛋吧。”所有人噤若寒蝉,唯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卢晴嘟哝:“咱们有编,不能随随便便开除的,您这是违法行为……”彭德宇的怒气值原本是一,这下被煽动到了五:“光嘴皮子利索有什么用?靠嘴皮子能破案吗?”纪凛试图护一护自个儿大队的成员:“局长,卢晴她其实……”“你闭嘴,你连嘴皮子都没有,每次开口都惹我生气!”“……”也难怪他生气,专案组的组长是市局局长,前前后后施压过多次了。裴鸣已经被关在医院大半个月,外边不知道内幕,生出了许多流言蜚语,有传言说他其实是无辜的,被警察抓来顶包,正在严刑逼供,真正的罪犯另有其人。这个“人”,自然是权势滔天、又名声极差的本市新任首富虞度秋了。在社媒上形象一向十分良好的裴鸣,受虞度秋之邀去了缅甸,回来时却受了重伤,还毫无征兆地成了嫌疑人,而虞大少却洗得清清白白,这其中没点儿猫腻,谁信啊。更有知情人士声称,虞度秋与新金警方私交甚密,此次出国的随行人员中也有一名警察陪同左右,明摆着官商勾结嘛!纪凛委托网安大队查了这些谣言的源头,在一家营销公司的业务订单中寻到了裴卓的名字,意料之中,情理之中。但无论如何,现阶段裴鸣肯定是不能放的。“其实没有一年。”纪凛顶着彭德宇的严厉视线,硬着头皮解释,“我们五月底重启雨巷案的调查,中间走了不少弯路,九月初从缅甸回来才走到正轨上,总共三个多月……这半个月我们的进展还是很快的,嫌疑人已经完全落入我们的圈套,只需再等几天,就能收网了。”冯锦民坐在另一侧,翻着报告,开了口:“你们接下来的计划我不同意,如果虞度秋要充当诱饵与嫌疑人出海,我们的人必须跟着,怎么能让老百姓在前头冲锋陷阵,我们躲在后头坐享其成?像什么话。”牛锋小声嘟哝:“他还叫老百姓?开得起几千万游艇的老百姓?他的保镖比我们局的警力还多。”纪凛甩去一个“闭嘴”的眼色,然后回复冯锦民:“您放心,我们不会让他独自面对危险的。我会安排人伪装成随行员工潜入,徐升会协同海警实时追踪他们的位置,一旦发生状况,十分钟内就能赶到。”彭德宇抱胸道:“老冯,这计划我看过,没什么问题,但咱们费这么多警力物力,就为了换来嫌疑人的主动交代?依我看,咱们已经搜罗了不少证据,直接申请逮捕令吧,然后再想办法审问出他同伙的罪证,你觉得呢?”冯锦民颦眉深思,不知怎的,想起了前天在医院,穆浩的揣测。“小穆跟我说,他觉得凶手似乎不是冲着他来的。虽然我不是完全认可他的观点,但如果这案子真的另有隐情,我们贸然行动,怕是永远也看不到真相的全貌了。”纪凛惊讶:“穆哥也这么想?”彭德宇望去:“怎么,你们心有灵犀了?”“不是……”纪凛轻咳两声,集中注意说正事,“我这两天也在想,按理说,凶手现在应该更想除掉穆哥才对,毕竟他们曾经正面接触过。柏朝也有机会接近穆哥,可凶手居然没对柏朝提任何关于穆哥的要求,一心只想看虞度秋身败名裂。”彭德宇:“你的意思是,凶手真正的目标其实是虞度秋?”“有这个可能,这点我正在查证,目前还没什么线索。但如果穆哥也这么认为的话,我有九成的把握,他的直觉一向很准,我相信他的判断。”“你相信有什么用。”彭德宇泼了盆冷水,“穆浩的精神状态还没完全恢复,他的判断不能作为依据,甚至可能误导我们的方向。”纪凛抿了抿唇,轻声说:“之前也没人相信他还活着,可他真的活着……凡是不能太绝对,万一他猜对了呢?”彭德宇深深望了他一眼,一切近在不言中了。纪凛迎着他意味深长的犀利眼神,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