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施加最大刺激。只要她扛不住,我们就有理由往死里惩罚她。对不对?”他们反复看了几遍,“为什么不继续录?停在这就好像警匪片里停在开枪的一瞬间却没有反派中枪的镜头一样难受。如果是zed要搞我们,他绝对不会录得这么难受。”“储存卡满了?”“储存卡空间多着呢。”“我不知道。”“嘿,臭婊子。”弗兰克狠狠地揪起蒂娜大腿上的一块皮肤,“你是知情的,告诉我们,为什么只拍到你高潮之前一秒?”“我……我不知道……”“你不知道?”这根本不是他们想要的答案。“我……我的记忆也停留在那里……”“她不敢承认。她不敢承认她高潮了。昨天她高潮了——不,‘拍摄’的那天,她高潮了。她不敢和我们承认。”“哪天?”弗兰克问,“我们24小时监视她。”“……”“如果她没有耍赖。”弗兰克说,“那么就说明高潮是一个信号。”他神秘兮兮地自言自语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他手一抖,录像机被摔在地上。弗兰克连忙捡起录像机,还好它没有摔坏:“如果真的有时间循环,而我们谁都意识不到,只有她能意识到,就说明她是循环的‘基线’——还有这部相机也是——而如果就连‘基线’自己也无法观测到,就说明——”“什么?”“说明它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为什么没有发生过?”“因为循环总要在某个时间节点重启。我猜她的高潮就是一个信号。”“……”“只要她即将进入高潮,时间线就会在她高潮前一秒重启。那之后的事,就不会发生。”十分钟之后,弗兰克的理论完善到说服了道格。“证明的方法很简单。”弗兰克说,“让她高潮一次,看看时间线会不会重启。”“重启之后我们的记忆也会重启。”道格说,“你到时候还知道个屁。”“会有办法的。”弗兰克抚摸着录像机,“我们事先把要说的话录下来。把该录的都录上。如果时间真的在她高潮时重启了,第二天,我们只要看到录像就能明白。如果没有,那咱们就抽到她跪下来舔咱们的靴子。”道格被说动了一点。他看着她说:“我希望是后者。这样你就会欠我们一大笔。”“ok。”弗兰克把自己和拘束中的蒂娜都收进镜头,“这是一条录给末来的弗兰克和道格的视频,我是弗兰克,来自昨天。看到这条视频时,你也许已经被清空了记忆,因为你和我都被困在了无限循环的同一天之中……”“拣要紧的说。”道格一边拆开一个柳条箱,一边吩咐道。他从中拿出一把手枪形状的电动炮机,和一根表面坑坑洼洼的巨大塑胶假y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