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感到新鲜，不知道多少年了，他早已经麻木，见得实在太多了，世间已经没有什么事能够引起他的注意了。
然而，现在他却是生起了兴趣。
到了他们这样的高度，大家能够感触、运用到的四要素量都是一致的，差别在于运用的方法、熟练程度，这取决于时间。
凌寒长啸一声，开始加大力量。
当然了，于他们来说，时间本身亦没有意义，区别在于，有时候他们可以自由行动，有时候却要被困住几个迭纪。
玄灵大帝露出一抹诧异之色。
嗯?
恢復。
甚至……哪怕他们的肉身毁灭了，灵魂印记也能一念而活，恢復如初。
经历了漫长的生命，他早已经没有了情绪。
轰，不止是四周源源而来的四要素，他还在动用本身的四要素，相当于两个天地的迭加。
可是，凌寒轰出的四要素量，却是远远地超过了他。
战斗激烈无比，帝血挥洒，但正如玄灵大帝之前所说，他们的战斗是没有意义的，既是不死之身，打得再热闹也只是浪费时间。
顿时，他的战力开始狂飙。
“后辈，还要继续打下去吗?”玄灵大帝淡淡说道，无悲无喜。
悲、欢、喜、怒，早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他行事，全凭心意，无所谓善恶。
所以，他们乃是真正得不死之身。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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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灵魂印记，那是连天地缩回一个原点亦毁灭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