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表白的少女,强迫口交的汤主,还有完全不受结冻影响的温泉。他们构建出的究竟是怎样的真相。
熏子把雾的手从被窝里掏出来,在对方被惊呆完全忘记反抗的情况下按到自己的胸口。
“给我口交。”
雾无措的样子引得熏子笑出了声。
一个声音不大不小地传过来。
她低笑着,目光温柔地盯着雾通红的脸。
月吾背对着雾,好半天操控轮椅转过来。
“唉,只有谢谢吗?”熏子嘟着嘴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纱子酱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空荡荡的汤屋。
空荡荡的狐屋里,呕吐声还有回音。声音撞击在狐屋的墙壁上,幽远地像女鬼在唱歌。
“唔啊——呕……”一泻千里。
“我拒绝。”
茅厕距离角屋非常远,需要拐两个弯,对雾来说就像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她这么普通为什么还能引起别人奇怪的关注?
她慌不择路在狐屋里奔跑,木地板被她踩踏地咚咚作响。
狐屋很大,对面走廊距离她这里有百米远。不算清晰,她看见一个暖黄色的光点缓缓移动。
鲜血从脖颈处的创口缓缓流下。
分明其他女汤子还在熏子身后聊得热火朝天。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她毫不羞臊地把自己的乳房露出来,
雾捂住嘴巴飞快爬出被窝跑到了外面去。
旅客没有之前多又多选择狐屋,汤子们才对大汤的变化无感。
“能聊聊纱子酱的事吗?”熏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雾,“纱子酱从不说自己的事情,我很想了解你呢。”
这个瞬间,狐屋的一切褪去了温馨和睦的表象,把不正常的阴暗暴露出来。
两人进到一个无人的房间。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胃里有点儿想吐。
并且呕吐物需要处理干净,她想去杂物房拿些洒扫的器物。
她被攻
这是一个长相和气质都十分阴柔的男人,下眼睑长期失眠形成的暗沉让他看起来像一个瘾君子。
“跟我过来!”
与此同时,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弥漫在整间屋子里。
雾认出这是二汤主月吾的声音。汤子们最怕的汤主就是他了。
“什么?!”
嗯??这回轮到雾眨眼睛了。
出人意料的是月吾没有训斥她,他说了一句让雾怀疑自己今晚纯在做噩梦的话。
她目前需要茅厕大吐特吐!
“别动,站在那里。”
雾挪动步子,心里微妙的感觉提醒她抓紧离开。
“我其实很在意纱子酱,见到你的第一天就开始了。”熏子把自己的睡衣拉开,露出一对半遮半掩的乳房。
常年坐在轮椅上令他的腿部肌肉全部萎缩,整双腿只能用细瘦干瘪来形容。
他停在她面前。
雾低着头做出顺从的姿态,准备接受责罚。
晚上吃得饭快消化完了,吐了几口食物后她开始呕出一些苦水,胃难受地收缩着。
“不想死就照做。”
“谢谢。”
雾狼狈地扶着一根柱子呕吐不止。
雾嘴角抽了抽。
雾不知道怎么回答。
雾差点儿从床铺上跳起来。
雾等着受罚,那个暖黄色光点越来越近,没多久月吾坐着轮椅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
光点从南向北,没一会儿拐过一个转角,距离她越来越近,好像就是朝着她过来的一般。
在一起是指什么,不要说这么模棱两可的话!
月吾把下身的衣服撩开。
在她的印象里从没有人夸过她好看,她自己也从不为容貌苦恼。
或许是错觉。雾看见月吾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下——他做了一次深呼吸——表情在看清她之后变得非常可怕。
“欸?为什么?”
雾第一次被人表白,对象是个女人。
这是和云朵一样柔软的触感,温热光滑……
话音刚落,雾的脖子立刻出现疼痛感。
先是乳沟上,然后慢慢移到左乳。
雾泪眼朦胧地抬起头看向对面。
“不信你可以摸一摸,我现在非常紧张。”
这是雾从未在妖怪身上感受过的东西。它粘稠、腐朽,看不见亦摸不着,却能让人极度地不适。
不行,忍不住了!
“不知道。可能有种人就是让人想成为他的朋友吧。明明纱子你话很少笑容也很少,和汤主们一样冷冷的,但一点儿也不会让人觉得难相处。”熏子仔细地看着雾的脸。月色清清,雾脸上被烫伤的那一半隐藏于阴影中,另一半被月光照得线条柔和,莹润如玉。“纱子酱以前一定是个美人,这里很好看。”熏子点了点雾的脸,笑得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