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摸,」我松开沾满前列腺液、黏嗒嗒的小肉/棒,扣住了腰,「哥,听到了吗?悦悦想被操射。」
时间从不着急,我们可以慢慢度过四季的夜晚,月光和好梦常伴。
安悦被搔刮地瑟瑟抖动,肉/棒也在我手心里剧烈跳动,直嚷着:「不要……呜呜……不摸那里……」
左不过是担心他生病,我抬着臂弯把枕在我肩头的安悦抱起来,兜着两侧的屁股蛋去浴室清理,留下凌灏换床单。
,凌灏弓着背将安悦的双腿分至最开,一边尝着今日的酸奶特供,一边和我共同开发着美好身体里柔软且珍贵的宝藏。
end
「唔……我没有……不要……」
两根紧并在一起反復进出的性/器被嘬得直响,后/穴的蜜汁也被捣搅的顺着腿根往下淌,凌灏动作稍一狠,我便知道他马上要到达临界。
凌灏抬着安悦的一条腿去清理后/穴的浊液,有些后悔换姿势时看我取下安全套不仅没制止,还跟着上头一起摘掉,才导致眼下在安悦的肠道深处,饱含着两个人的量。
如同围炉夜话,逃不开生活的琐碎、节日的安排和已经睡熟的安悦。
凌灏笑着望向我,啄了一下安悦粉薄的耳廓,回应:「未见你时,怎么会想到自己竟然会坏到骨子里……」
等真正要睡觉了,时间也已经即将跨入下一天,躺在床上睡意全无,安悦枕着凌灏的胳膊起伏着小肚子睡得正香,我翻身将手盖在安悦腰间,和凌灏低声聊天。
只是射完后稍微歇了一会儿,安悦就打着抽抽睡了过去,凌灏从洗手间取来湿毛巾,敷在安悦的眼皮上,我侧身点了点他发红的鼻头,随后摩挲唇珠,思考着把人亲醒后是会挨咬还是会挨骂。
伸手抚摸上安悦靡艷的前端,剥捻开顶端的精口,我低声哄道:「乖……我们一起射。」
安悦疼极爽极,似乎一直都没断过哭腔,翻来覆去说自己疼、和我们哥俩坏。
直到胸腔的余热消了一些,安悦绵长舒缓的呼吸声盖过轻语,我和凌灏才止了话题准备睡觉,分别凑在安悦呼着热气的软唇上亲了一口。
在此刻没人顾得上怜惜这个小可怜,更何况是一边哭还一边管不住自己再一次硬了的、口是心非的小可怜。
儘管安悦否认加反抗,也逃不开被两双手扣紧细腰和肩膀,在几近撕裂的快感和恐惧下哭着甩出了两小股精/液,温热的甬道蠕动收紧,我和凌灏将性/器一齐挤入深处,同时射出热烫的精水。
凌灏压着安悦的双腿又朝后/穴贴紧了一些,问:「悦悦是不想要轻一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