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兰好半天没说话。
老爷子赶紧擦嘴抹脸的，夏晓兰摇头：「没，没沾饭粒，您脸上干净着呢，我是在想这两年自己没有作品，老师您会不会失望。」
他怕自己没机会看到小徒弟站上最高峰。
但这种事又真的急不得，茅康山催促也没用。
但夏晓兰盖写字楼是为了赚钱，为了争抢时间回笼资金，她在写字楼设计时并没有用多少心，中规中矩的，甚至不好意思挂上自己的名字，设计是她搞得，作品署名权让她脸红，干脆丢给了启航建筑师事务所。
自商都的博物馆落成后，这两年夏晓兰唯一称得上作品的只有启航在椰城新盖的写字楼。
茅康山慢慢把手放下。
「是不是宁雪说了什么？你不用在意她说的话，创作是要讲感觉的，你有倾诉的慾望时就会体现在作品上，没有惊艷的作品，证明你暂时没到那个阶段。」
茅康山是很着急。
万一嘴上没说，心里很失望呢？
现在想来，茅康山可能是失望的。
……宁雪都在沉淀，她真的是太浮躁了。
她还想搞建筑设计吗？
她觉得诸遂洲被琼岛地产热刺激的失去了本心，其实她也是这样啊。
不想设计，他还能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