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言不以为然：「我也是希望你别闹，乖乖做我的新娘。早知道蓝若对你有一样的制约效力，我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了。」
江聿言玩弄着手中的匕首，「那蓝若呢，你不想管她了？」
「如果我认了它呢？」
「它不需要爹。」
江聿言眯起眼，「你对她究竟有什么仇？要这样害她？」
江聿言声线清冷。
「……他究竟在哪？」
我虚弱地笑了笑：「你看，江聿言，你还是逼我，又何必装作一副深情脉脉的样子呢？」
江聿言摇头：「不知道，他失踪了。」
江聿言也干脆不装了：「要么安心嫁我，要么看着蓝若死。」
「因为关在佛塔的人，根本不是厉驰。他戴着人皮面具，没有近距离接触，你也分辨不出来。你们一拿我的腰牌去转移人质，事情就败露了。」
「我仍然想娶你，而你的私生子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爹。」
我很累，我闭上眼，缴械投降：「如果你要杀了它，就连我一起杀吧。」
「……你真够卑鄙的。」
不得，这是一个小生命，我一手缔造出来的，缔造它的时候，满怀热烈爱意，在浩瀚的春光里，在满院的梨花中……它有关爱与浪漫，它是属于我的，有了它，我在世上就不是孤独的一个人了，会有一个新的生命，和我流着一样的血脉，我不想让它无声消亡。
「宁昭昭呢？你怎么处置她？」
看来他是冷静下来了，不发疯了。
很罪恶，很自私，可我想任性一次。
「我想知道，我究竟哪里出了差错？」
我缓缓睁开眼：「什么意思？」
「当初采花大盗的事，是她买凶杀人，我求助的时候，也是她引导你们射杀我，她既然害我，就不要指望我对她存有怜悯之心。」
江聿言脸色微变：「先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纪云芙，当初我将你扔给采花大盗，大昭寺里你将我推给宁昭昭，就当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