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很丑。
孔青雾满脸娇羞地坐在那里对上陆枕的目光。
听吴氏提到苏邀月，陆枕才仿佛活了一般轻动了动自己的眼睫。
吴氏和小吴氏露出了然的表情。
陆枕略坐坐，跟吴氏和小吴氏客套了一番，见吴氏似乎没什么事情，便起身要出去，吴氏赶忙开口叫住他道：“君闻，你小时候跟小雾可是很亲近的，现在怎么反倒好像生疏起来了？”
小吴氏闹过哭过，都没用，她被送回娘家。
吴氏好不容易得了这个孩子，处处警惕，听到小吴氏这个自己人过来，心中立刻高兴坏了。
吴氏也立刻点头，“对啊。”
陆枕起身，躬身告退。
吴氏最近一直跟这位小吴氏住在一处。
吴氏继续道：“小雾要在这里多住些日子，你有空就带她出去转转。她呀，性子闷，一直待在屋子里，也不怎么出门，跟你那个姨娘不一样。”
陆枕从吴氏的屋子里出来，孔青雾小尾巴似得跟在他身后，声音温柔婉转，诉说着一些他们小时候的那些事。
“表哥，你找什么呢？”
几日，她的肚子就似乎更大了一点。因为吴氏人偏瘦，所以这个肚子看起来就大的出奇。
如此，夫家才容不下她，将她赶了回去。
娘家还有两个哥哥，哥哥都已经结婚了，两个嫂嫂看她不顺眼，容不下她。
陆枕回头，看到跟在自己身后的孔青雾，“你怎么还在这？”
听到动静后立刻让嬷嬷将陆枕请了进来。
孔青雾忙不得的也跟着站起来，“姨母，母亲，我也先出去了。”
夫家帮她处理了这件事，小吴氏却屡教不改，还害了一个小妾才三岁的孩子。
小吴氏听说吴氏马上就要生产了，便立刻带着人赶了过来。
不记得了。
陆枕抬头看一眼天色，加快脚步回到主屋，然后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只剩下那个画架竖在那里，地上是一支掰断的炭笔和一坨纸。
小吴氏端着茶盏笑眯眯道：“他们看起来多配呀。”
陆枕进门，抬手与吴氏行礼，然后又跟小吴氏见礼。
“我还记得小时候我总喜欢跟在表哥身边，我的名字还是表哥教我写的呢。表哥你还记得吗？那个时候是夏天，你穿了件绿色的衫子……”
小吴氏上下打量陆枕一眼，然后笑着掩住唇道：“世子长得愈发俊美了。”
“好了，没什么事情了，你刚刚回来，好好休息。”
吴氏现在不过三十多岁，小吴氏比吴氏小几岁，也不过三十出头，正是风韵犹存的时候。
三十岁出头的小寡妇，因为嫉妒丈夫宠妾灭妻，所以被休妻了。可实际好像是这小吴氏染上了赌瘾，偷东西不说，还私放印子钱被抓到。
嗯，是不一样。
陆枕跟孔青雾去拜见吴氏的时候，吴氏正坐在屋子里跟小吴氏吃茶。
孔青雾羞红了脸，转身跟着陆枕出去了。
陆枕根本就对孔青雾一点印象都没有，因此，他敛眉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