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一想,徐林新婚,也许用得上,便道:“那就多谢沈老板了。”
林晓东鼓起袖子,把霓霞鼎收了去。
沈承年训道:“不许无礼。”
吴心怡道:“林道长可厉害了,把那妖怪吓跑了。”
林晓东道:“沈老板和沈小姐若是再遇上什么蹊跷事情,随时可以来找林某。”
林晓东出门来见。
沈棠华撇嘴:“怎么了嘛,我就问问。”
余下二人,满腔悲愤:“存果洞庞继风、谭闲海,今日定不放过你这恶道!”
庞继风一怔,把霓霞鼎往林晓东面门打来。
沈承年道:“林道长纵是不穿,拿到市面上去,到什么时候,都能卖个好价钱。”
。”
沈棠华又问:“林道长年纪轻轻,怎么做了道人。”
沈承年摆摆手:“林道长救我女儿一命,送些丝绸,算得了什么。”
林晓东拂袖,长风剪腾空而起,将崔景剪成两段。
沈棠华头结百合髻,一身火红色的裙子,精心打扮,光彩照人,走上前来,俯首一礼:“见过林道长。”
沈棠华闻言,哦了一声,撇了撇嘴。
丁翠彤道:“林道长,我们家就是不缺这东西,您就收下吧,不用客气。”
林晓东举剑招架,未等五合,将开天印丢起空中,一道金光下来,打在庞继风顶上,命丧当场。
林晓东道:“沈老板太客气了,林某修道之人,平日也穿不着丝绸。”
董笑岚气急,把大日钟往林晓东面门砸来。
沈承年问道:“林道长师承何处,如此年纪,就有这等法力?”
吴心怡撇嘴:“我们女孩子家,又看不出道人真假。”
林晓东道:“那妖怪已经被我收服,但是那棵槐树在那,时间久了,恐又生出妖邪来。”
崔景同林晓东一个化身杀作一处,双剑相交,周旋辗转,有十余合。
林晓东玩笑道:“自是不用骗两位小姐的钱财。”
庞继风见状一叹,仗剑再战。
庞继风不能取胜,将霓霞鼎祭起,向林晓东放来一道霞光。
董笑岚瞪目张口,倒吸凉气,纵身跳走。
庞继风使开行全剑,同林晓东双剑相交,冲突周旋,杀了二十合。
沈棠华问道:“林道长学道,可还能娶妻?”
沈棠华道:“我以前从来不相信这些,但是现在,由不得我不信了。”
此幻真镜乃是迷惑人心之宝,林晓东哪有心,怎会中招,立在原地,双目清澈。
林晓东只道:“游方道者林晓东。”放洞虚刺,从谭闲海眉心射入,脑后穿出,身亡命陨。
林晓东将身一抖,身后转出两个化身来,杀入战圈。
林晓东道:“林某师承乃是秘传,不便透露。”
沈承年道:“小女不懂事,冒犯了道长,还望不要怪罪。”
林晓东道:“林某既然是修道之人,自然不会成婚。”
林晓东点首:“沈姑娘。”
林晓东放开天印打去,一声响,将大日钟打落在地。
第二日上午,沈承年、丁翠彤、沈棠华、吴心怡一道来到琼昌山。
林晓东道:“这种事情,说出来本就很难让人相信。”
谭闲海战不倒林晓东,咧嘴切齿,将幻真镜祭起。
谭闲海切齿:“不想我存果洞,因两个阳人女子,灭门在此!”挥普妙剑力战。
沈承年道:“林道长以后可以常来我沈家做客。”
两方人冲杀一处,烟尘四气,发喊连天。
崔景仍非敌手,纵身跳走。
林晓东将庞继风、谭闲海、董笑岚、岳祺、崔景灵魂收去,消失不见。
沈承年告辞,沈棠
吴心怡一袭绿裙,结双丫髻,四下看去,道:“林道长原来住这样大一处山场。”
林晓东点头:“此地本是云东山清融派的产业,我只是借住在此。”
沈承年道:“回去我就和陈年说,让他把树砍了。”
林晓东手一伸,开天印追去,打在董笑岚后脑,脑浆迸出,一命呜呼。
接连死了两位道兄,对面怒不可遏,崔景同余下二人,各亮兵器,一道向林晓东杀来。
林晓东把几人请去厅中落座。沈承年拿来几匹丝绸,一些银两,道:“林道长救我女儿性命,感激不尽。我家是做绸缎生意的,这几匹上好的丝绸,林道长可以收下,不管是用是卖,都是好物
林晓东道:“个人自有机缘。”
沈棠华问道:“林道长一个人住在此处?”
林晓东躲避不及,被那霞光穿身而过,大袖飘荡,毫发无伤。
林晓东道:“你等今日得生我宝焰光明灯世界,还不知道是多大机缘。”
谭闲海摇头瞪目:“你究竟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