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我别出声...又这样弄我...唔...停下来啦...」
「你竟然敢叫我睡地上。」进房独处时她说。
他手还在她娇躯搧风点火,她只能找得到这种没说服力的理由。
「我就爱满月....」
听到他在外人面前直接叫她老妈子,她忍不住狠狠瞪他一眼,却见他眼角有笑意。
「柳柳究竟想说什么?」
「不,我当妳是我娘子,在床上会娇呼相公的好娘子...」
白天他都叫她柳妈,晚上才唤柳柳,见她不回话,他就拉住她手掌摩娑。
她赶紧摀住他嘴。
「直接叫我老妈子很那个耶。」
(七)
「为什么口是心非?小荡妇,都湿成这样了。」
每次他用那种调戏的口吻来一声「嗯?」,她就背脊酥麻,好像有毛虫乱钻。
「那你别弄我啦!讨厌欸。」
他从背后抱着她,彼此有一搭没一搭地閒聊。
「柳柳脸如满月,确实跟刘小姐的瓜子尖儿不同。」
「妳说谁臭?谁臭?嗯?」
「柳妈别气。」
常推着少爷出去走动,木轮椅也一传十十传百,传到隔壁乡镇。
「可否劳您在我房间打个地铺?我自小残疾,多有怪僻,需这老妈子时时随身伺候。」少爷答。
「臭小子...」
「长得蛮漂亮的,如果好好养肉定是位佳人。」
「我是妳的少爷,妳哪天对我有礼貌过了?嗯?」
「柳柳在床上懂得很多,我总不能输了。」
「等下被张老爹听到!」
「那又如何?」
他的坏手隔着带潮的亵裤摁她花蕊,摁了又摁,凉滑的布料磨擦那娇嫩处,竟是舒服不已。
「叶公子,我家老爷想邀您过府一叙。」
「你去哪...学来这种浑话...」
「我怕制作木轮椅口述有误,又不善绘制,想亲自在场监工,顺便也看看那位刘小姐的状况,因为我这张木轮椅是照自己需求打造的,可能不适合人家,怕一去要几天,总不成麻烦刘府的人照顾我。」
平常同床共寝惯了,入夜后自是又一起睡在床上,打个地铺只是掩人耳目,不让人发现少爷与「老妈子」的暧昧罢了。
「哼。」
「叶公子,老爷请你去用早膳。」管家来请。
他把手探入衣内揉弄她乳头,身体马上用湿润表达欢喜。
刘小姐是个十七八岁的正妹。
「管家先生,我惯在房内用膳,可否带我这老妈子去取食?还请刘老爷见谅。」
少爷从没问过她从哪里来,但听他语气,似断定她非本地人。
「我比你大...你不能对我没礼貌...」
「我瞧妳这儿很喜欢我这么弄。」
她哑口无言,心里有点窃喜,不过马上被泼冷水。
「哪个?」
「不说老妈子,旁人会奇怪,此地都如此称呼,妳别放心上。」
他手没停下,还变本加厉捏扯。
这孩子倒细心,但跟称谓是两回事。
「柳柳不能出声,这不是在自己家,隔壁睡的也不是喝醉的张老爹。」
「妳又怎么不喜欢四肢健全的男子了?长得好看我就一定要喜欢吗?」
「搞不好你心里真当我是个老妈子。」
他扣住她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挠痒,她不敢大笑,只好求饶。
刘府书香门第,庭院小桥流水,很是雅致,她开了眼界,而那位躺在床上的千金小姐,苍白瘦弱一如当初的少爷。刘老爷跟少爷相谈甚欢,果然邀他住下。
是晚上要她好好「伺候」吧!
「行,我要带上一人,家里这老妈子伺候多年,晓我脾性。」少爷说。
「要去你自己去,我又没说我要去。」她还在记被说老妈子的仇。
「噢...」
临镇大户人家的千金自小体弱,行动不便,疼爱女儿的刘老爷听到木轮椅的传闻,便想学习制作,派人来请。
少爷见她软声软语,跟平日直来直往不同,就狠狠地吻她,又是一室旖旎,两人磨菇到三更才累得睡了。
「你现在是嫌我脸大吗?」
「是我臭是我臭,饶了我...」
「老爷问让老妈子跟其他下人住可好?」刘府管家来问。
她也不知道哪个,因为分明是老妈子没错,可在现代,三、四十岁还是黄金女郎呢。
「谁舍得让妳睡地上了,我睡。」
「那么明日便派马车来接叶公子。」刘府的人走了。
「你不喜欢美貌女子吗?我长得没她好看。」
「那千金小姐今天一看到你就脸红了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