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还在她娇躯搧风点火，她只能找得到这种没说服力的理由。

    他扣住她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挠痒，她不敢大笑，只好求饶。

    这孩子倒细心，但跟称谓是两回事。

    「那千金小姐今天一看到你就脸红了耶。」

    「要去你自己去，我又没说我要去。」她还在记被说老妈子的仇。

    他从背后抱着她，彼此有一搭没一搭地閒聊。

    是晚上要她好好「伺候」吧！

    「我瞧妳这儿很喜欢我这么弄。」

    「老爷问让老妈子跟其他下人住可好？」刘府管家来问。

    临镇大户人家的千金自小体弱，行动不便，疼爱女儿的刘老爷听到木轮椅的传闻，便想学习制作，派人来请。

    「妳又怎么不喜欢四肢健全的男子了？长得好看我就一定要喜欢吗？」

    平常同床共寝惯了，入夜后自是又一起睡在床上，打个地铺只是掩人耳目，不让人发现少爷与「老妈子」的暧昧罢了。

    听到他在外人面前直接叫她老妈子，她忍不住狠狠瞪他一眼，却见他眼角有笑意。

    「你去哪...学来这种浑话...」

    「可否劳您在我房间打个地铺？我自小残疾，多有怪僻，需这老妈子时时随身伺候。」少爷答。

    白天他都叫她柳妈，晚上才唤柳柳，见她不回话，他就拉住她手掌摩娑。

    「你...又要我别出声...又这样弄我...唔...停下来啦...」

    他把手探入衣内揉弄她乳头，身体马上用湿润表达欢喜。

    「噢...」

    「那又如何？」

    少爷见她软声软语，跟平日直来直往不同，就狠狠地吻她，又是一室旖旎，两人磨菇到三更才累得睡了。

    「不说老妈子，旁人会奇怪，此地都如此称呼，妳别放心上。」

    「柳妈别气。」

    「长得蛮漂亮的，如果好好养肉定是位佳人。」

    「柳柳在床上懂得很多，我总不能输了。」

    「那你别弄我啦！讨厌欸。」

    「那么明日便派马车来接叶公子。」刘府的人走了。

    少爷从没问过她从哪里来，但听他语气，似断定她非本地人。

    「哪个？」

    他的坏手隔着带潮的亵裤摁她花蕊，摁了又摁，凉滑的布料磨擦那娇嫩处，竟是舒服不已。

    「我就爱满月....」

    「谁舍得让妳睡地上了，我睡。」

    每次他用那种调戏的口吻来一声「嗯？」，她就背脊酥麻，好像有毛虫乱钻。

    「管家先生，我惯在房内用膳，可否带我这老妈子去取食？还请刘老爷见谅。」

    「直接叫我老妈子很那个耶。」

    「行，我要带上一人，家里这老妈子伺候多年，晓我脾性。」少爷说。

    「叶公子，老爷请你去用早膳。」管家来请。

    「你不喜欢美貌女子吗？我长得没她好看。」

    「你现在是嫌我脸大吗？」

    她哑口无言，心里有点窃喜，不过马上被泼冷水。

    「我怕制作木轮椅口述有误，又不善绘制，想亲自在场监工，顺便也看看那位刘小姐的状况，因为我这张木轮椅是照自己需求打造的，可能不适合人家，怕一去要几天，总不成麻烦刘府的人照顾我。」

    「臭小子...」

    「不，我当妳是我娘子，在床上会娇呼相公的好娘子...」

    「妳说谁臭？谁臭？嗯？」

    「柳柳不能出声，这不是在自己家，隔壁睡的也不是喝醉的张老爹。」

    「哼。」

    「柳柳脸如满月，确实跟刘小姐的瓜子尖儿不同。」

    刘府书香门第，庭院小桥流水，很是雅致，她开了眼界，而那位躺在床上的千金小姐，苍白瘦弱一如当初的少爷。刘老爷跟少爷相谈甚欢，果然邀他住下。

    他手没停下，还变本加厉捏扯。

    「叶公子，我家老爷想邀您过府一叙。」

    她赶紧摀住他嘴。

    「你竟然敢叫我睡地上。」进房独处时她说。

    常推着少爷出去走动，木轮椅也一传十十传百，传到隔壁乡镇。

    「为什么口是心非？小荡妇，都湿成这样了。」

    「是我臭是我臭，饶了我...」

    她也不知道哪个，因为分明是老妈子没错，可在现代，三、四十岁还是黄金女郎呢。

    「等下被张老爹听到！」

    「我是妳的少爷，妳哪天对我有礼貌过了？嗯？」

(七)

    刘小姐是个十七八岁的正妹。

    「搞不好你心里真当我是个老妈子。」

    「我比你大...你不能对我没礼貌...」

    「柳柳究竟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