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看,是透明的,不是血。
他還在掙扎。
妏娘小聲喚他,仍是那樣,軟綿甜膩的。
妏娘用鼻音膩哼一聲,聽得他耳裡酥麻。
「再進來些」
揉她奶子,讓她分心,穴裡除了很緊,感覺不出異常。
他抱著她,用體溫給她加熱。
她挪身子,抬臀,用穴口抵著他龜頭,她又出水了,龜頭都被染濕。
「求你了,當家的」
妏娘是有點要哭的表情了。
「好妏娘,忍忍,妳裡頭緊,我想射。」
進到最底部,頂到子宮,他有點怕,往後退一點,停滯。
他知道她還想要,他也很想給。
他插她,很慢的,插一下緩一下,盡量不肏上宮頸。
「想把當家的,全吃進來」
他慢慢抽出雞巴,一看,一陣暈眩。
他心軟,恨不得能直接捅到底。
她雙腿微敞,身下舊衣被淫水打溼,衣料是淺色的,能看到透明微稠的水液裡,還帶著一些經血。
妏娘還在神遊物外,阿浣到她身前,去看她狀況。
「妏娘,當家的把這拿掉,坐在濕衣上,容易著涼。」
「你抱抱我」
「妳不要急,我給妳,慢點」
「那慢慢的,不要太快,我入一點,妳不舒服便說。」
妏娘表情緩和,嘴微開,眼迷濛,很舒服的樣子。
他聽見自己溫柔地屈服。
肏她吧,她如此可憐愛嬌,怎能讓她失望。
「別停嗯」
她裡面實在太緊,水又多,還燙,他才動幾下,就有射意。
她握住他雞巴,眼巴巴看他,他真想痛快點給她,可
妏娘10 給她,吞咬
一個迫不及待,想成全她。
他偶然聽到那些婦人說,有些女子,容易宮寒。
他又分裂成兩個自己。
她在他耳邊說。
他八九歲後,妏娘不再抱他,他就拿她穿過的衣服,聞衣服上她的味道安心,夜裡抱著睡,經常都硬,只是那時還不大懂事。
「成嗎?妳方才噴水,血也流出來了。」
很緊,非常緊,好像有手在裡頭,要把外面的東西往內拉
沒想到,這樣溫水煮青蛙,妏娘很快就去了,抓著他的手,哭吟。
「妳乖,我們慢慢的。」
她親著他,又去摸他因為心疼而軟掉的雞巴,另一手摸索著,抓了件不知是衣服還什麼墊回身下。
他停下來,緩會兒,不然沒辦法滿足她。
「好,我動我動」
哭腔還嬌,他拿她沒轍,抽動幾下,最後還是撞上子宮,全給了她。
妏娘舒了口氣,隨即又看他。
「你動一動」
他心疼了。
他再進去一點,妏娘沒說什麼,糯糯哼吟。
「當家的」
緊就緊,還吃他,是真的吃,裡面又咬又吞。
「嗯。」
不怪她那麼想要。
「這真行?萬一妳」
「想要你進來。」
俯下身抱她,她不動,只呶嘴親他一下。
她發出黏膩曖昧,不明所以的音響。
雞巴上全是血,妏娘穴口也慢慢流出一大灘,淫水經血混在一塊,血量看起來比第一回多的多,看得他心慌。
從上回大吵和好後,他就明白,她要是來軟的,他什麼都能答應她。
「來呀」
抽掉舊衣,妏娘才回神。
他把龜頭送到她穴裡,裡頭水很多,一進去,就感覺得出跟上回不一樣。
他停下來,想抽出去,妏娘不讓。
她點點頭,乖巧的模樣,穴肉卻毫不客氣地蠕動,想要雞巴磨。
她說:
他面紅耳赤,只能插幾下,停一會兒。
又跟他撒嬌。
她月月臉色蒼白,都是因為出血。
他撫摸她腿,在她膝頭上吻一下。
他真不知道,有誰能拒絕。
一個阻止不了,只能觀望。
「妳快看看,這正常不,好多血」
其實妏娘無須怎麼費心,他聞著她的氣味,很容易勃起,從小便是這樣。
心裡就會有兩個自己,在拉扯,那時是,現在也是。
眼神懇求,鼻音撒嬌。
一直擔心那場大病,傷了她根底。
她語氣裡有種味道,軟的,甜膩的。
「射裡頭要吃當家的東西」
別肏她,她來月事,萬一肏壞她身子要糟。
他替她擦拭下身,仔細,輕巧。
手掌抓住她乳,用力揉捏,她嚶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