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浣到處送米,妏娘操持家務,家裡就娘倆,忙得分不開身。
「嗯,但郉二家那口子,聽說之後,回去纏住郉二試兩回。」
阿浣琢磨。
「很大哩,當家的。」
他抱起妏娘,送到床上。
妏娘8 纏他,想要
阿浣任她把玩,摸摸她還沒回復血色的頰,有些心疼。
紅糖水裡加了老薑、紅棗、雞蛋,他一口一口餵給妏娘。
「阿浣去給娘拿水袋,煮紅糖。」
他能穩當做好所有事,卻無法控制害怕失去妏娘。
阿浣唰一下丟掉筷子,站起身。
「為何要給阿浣,等阿浣要娶媳婦,再給。」
平日乖巧懂事的孩子,只要尋不到她,總是放聲大哭。
妏娘用指腹去撥弄他馬眼,眼孔吐出潤液,阿浣摟著她,突然天外飛來靈感。
他接下所有家務,直到妏娘病愈半年後,都還不肯放手。
妏娘把肉養回來時,阿浣很高興,抱著她許久。
阿浣胡亂扒一陣飯菜,脫鞋上床,用手掌幫她揉腹。
當時她病得重。
金鐲像燙手山芋,把那孩子燙得嚎啕。
妏娘從他褲襠抽回手。
「你先吃,當家的。」
妏娘掩著嘴笑。
「你別緊張呀,有的婦人本就來得多。」
喝了紅糖,妏娘臉色稍好,他又變回當家的了。
「聽說可以的。」
金鐲,成為印記,妏娘只要稍有不適,他便擔心。
「胖了看著有福氣,病氣會避開的。」
「說與妳當家的聽聽。」
「阿浣,月事不是病。」
兩人終於能坐下來吃同一頓飯。
待忙完後,已過半月餘。
阿浣動作俐落,拿回熱水袋,捂在妏娘腹上。
他沒吃過紅糖水味的,有點甜,甜味在兩人口舌流竄,越發甜膩。
「娘沒什麼傳家寶,你把鐲子收好,將來娶媳婦,給她。」
「我給妏娘揉揉。」
秋收來臨,正是忙碌的時候。
阿浣是無所謂的,他只在意妏娘是不是好點,有沒有胃口。自己那孽物,無須理會。
才抱一會兒,他下頭就支楞著,頂在她腿上。
那天,他哭了一個下午。
「很爽快?」
「就是那李老三家那口子,說她有回月事來,李老三喝醉,硬是給上了。」
他把碗放下。
他一擔心她,就變回阿浣,忘了他是當家的。
「月事前後都很想可麻煩,會弄髒」
妏娘不想回答他,這問題他換著形式,問過無數遍。
妏娘勤快健壯,圓臉總是紅潤精神,每月只有月事來時頭兩天,會失血蒼白。
她把玩他那根漂亮東西,去吻他嘴,把舌尖度給他食。
「可是做了之後血崩」
妏娘是與附近幾個婦人家長裡短時,聽見的。
「妏娘,妳想了?」
難為情,笑笑。
「嗯,李老三清醒後,見到處是血,還以為婆娘出事了。」
他手心溫熱,妏娘舒服了點,便抱著他。
阿浣想弄明白,究竟有無害處。
她把唯一的首飾,一個細細的金鐲子,交給他。
從早到晚,兩人說不上半句話,有時連面都沒見到。
妏娘忽然臉色泛白。
阿浣每日出門不是饅頭就是乾糧,份外想念妏娘的手藝。
懂了。
家裡吃得起飯,有田地,有穀倉,不缺糧,但他們生活樸實。
「我吃不下,阿浣,肚脹。」
妏娘喝完後,他去熱涼掉的飯菜,挖一大碗,拿到床邊,兩人同食。
妏娘倒是將手伸進少年褲裡,握著把玩。
「娘讓阿浣來。」
「娘怕等不到」
他也更硬,愛與她親嘴兒。
「阿浣阿浣不要金鐲子!娘不能丟下阿浣!」
幾年前,妏娘大病過一場,消瘦許多,那時阿浣日夜照顧她,她知道這孩子沒白養。
而她則變回娘,不是妏娘。
阿浣沒笑。
「你先吃好。」
妏娘寬慰過他,但每回月事,他都像對待她當初大病那樣,戰戰兢兢。
「月事總是這樣,可會落下病根?」
「他們只弄過一回?」
後來妏娘好了,他監督她食衣住行,成天想把她養得白胖。
她給他煲竹筍雞湯,炒蒜苗臘肉,還有自家種的,香噴噴大米飯。
「月事能做那事?」
妏娘苦惱,胖了做事易流汗,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