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在前连声答是,不忘活泼附和两声“笑死了,那老伯可真是个刻薄人”,脸上表情却愈发凝重。这么件小事,李敬思居然在背后琢磨这么久,此人心思,再不是明县那个李阿牛了。
大概是见薛凌承认,李敬思神采飞扬,声调愈高:“当时觉着你笑的奇怪,又不好问,回去自己琢磨一阵,解密似的有意思,现儿又见老伯,便想来问问你。我说来哉,你平日不羁,怎么也不会因个‘同席共枕’发笑。”
哪来的孙大人,分明是那老伯讽人。车夫说是李大人,他便编个孙大人,赵钱孙李,说的是孙子下面才是你,爹来了都进不得门,何况当儿子,意在叫车夫赶紧离开。”
薛凌跟着笑了一阵,道:“你不说我还真没记这么清楚,是有这么回事。李大哥怎记得这么牢实,我过后就再没想起。”
现儿个还好,万一哪天成了仇家,他是依旧当这是个乐子,还是会认为自个儿心中轻看于他。越想越觉这些事没个尽头,是该让沉元州早些死。
回不回的不要紧,主要是早些死。他死了,那枚卧虎才能活。
他愈开怀:“哈哈,以往不知那老伯这么有意思,难怪你当天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