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景濯勃然大怒!“你真以为朕不舍得废了你!”
景长天面色如常,他很想立刻请父皇废掉自己的太子之位,但在景穆还没成长起来之前,太早了。
与罗烟凝所猜想的相差无几,景长天刚进宫就掀起轩然大波。
“请父皇息怒。是儿臣莽撞了。坠崖一事实属巧合,此行儿臣只为取呼延恕性命。”景长天避重就轻道。
但他还是恭敬道:“多谢父皇关心。”
“回去吧!想来你也累了。”景濯叹了口气说道。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不敢触怒圣威,也不敢得罪景长天。
“朕立你为太子是让你为一个女人送命吗?你把南夏放在哪!把朕放在哪!”南夏皇帝景濯怒意横生,最适合继承皇位的儿子居然因为儿女情长差点断送性命,他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景长天不以为意地拱手轻飘飘说道:“让父皇担忧了。”
罗烟凝不自觉地摩挲着双鱼玉佩,有些担忧。南夏朝廷不似秦罗,其后宫和朝政比秦罗复杂得多。
日子,他也该到南夏都城霸夏了。
提起呼延恕之死,景濯脸上的怒意逐渐澹去,语气变得慈祥:“朕知你喜欢驰骋疆场,但你是南夏储君,国之根本,容不得半点差池。你是朕最喜爱的儿子,呼延恕死了朕虽然高兴,可与你的性命相比,这些都不值一提。”
虽然没有传出重立太子的旨意,但太子身死一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
景濯的言语并未让景长天心中有一丝波澜,甚至还觉得有些讽刺。若不是自己战功赫赫,能替他守着江山,恐怕自己也会被他放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