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就是铁证。
大好的青年才俊,便就这样换来可惜二字而已。
否则等到两年后,许商君他们来京城赶考,发现根本就没有进入考场的资格的时候,再去闹也已经无济于事。
因为话是吏部的官员说的,那档桉卷宗一定是他亲眼看过。
的慈爱之心,所以才在吏部出了岔子,许商君他们的名字被划掉,被人顶替掉包之后,冒着被上官发现的风险,写信送往河间府,告诉了许商君的夫子。
确确实实是许商君等人的名字被人顶替掉包了。
他是不愿意见老友失望,才会说出去。
其实换句话说,这里面少不了贪赃枉法,徇私舞弊。
至于许商君他们五个人,因为出身清苦,无权无势,所以就成为了牺牲品。
因为从前一定还发生过!
查到最后,说不定还会给许商君等人扣上一个诬告的罪名。
而至于这些事情,裴兆元一时之间又觉得头皮发麻。
把别人的名字顶替上来,肯定上上下下打点着,都受了不少银子。
他们出身不好,也没有胡闹折腾的资格。
处以极刑。
既然已经销声匿迹,就算告状,怎么查啊?
如果不是许商君的夫子,恐怕许商君他们也不敢。
绝对不可能只有这一次!
从前没有被揭露出来的,是因为那些人没有门路,也没有人脉关系,更没有许商君这样的好命。
所以到头来只能认命,蹉跎三年,重新再考。
很多事情在三年的时间里早都没有痕迹了。
这一次之所以会被闹开,还都是要赖着许商君的那位夫子。
他把尾音拖长了,忽而站起身来,背着手,踱下高台来:“本官陪你们去一趟京兆府,今日就把状纸递上去!”
裴兆元面色铁青:“如果按你们所说,此桉事关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