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超心下一凛,只得苦笑一声,轻声道:“乞得王上言明。”
公孙修明白以燕国抵抗魏国,实力对比虽然说不上螳臂当车、蚍蜉撼树那样悬殊,可也算是初出牛犊不畏虎了。
公孙修心想这小子倒是谦虚谨慎,沉声道:“还有一事:孤准备交托在你的手中。跟此事相比,锻造兵甲也是小事,不急在一时。”
这样的物事。下官——下官就是执行王命罢了,没有失职纰漏,已觉万幸,又哪敢讨要封赏呢?”
陈超“啊”的一声,急忙跪下,苦笑道:“臣能力有限,别无所长,恐负王上所托。”
陈超心中惴惴不安,很担心燕王给他一个要老命的任务,果不其然,他说出来的下一句,简直陈超险些当场魂飞魄散的话:“也并非有多凶险,需要由你潜伏至魏国,打探军事机密。你是颍川陈氏的族人,只要不被抓了个现行,不会有人起疑心。只要做好严守嘴巴,做到不吐露给外人知晓,想办法分裂了曹爽跟司马懿之间的关系,让此二人从互相平衡的境地,转变为互相斗杀的关系,魏国必然发生不大不小的混乱,则辽东之难,自可迎刃而解。”
他登时不悦了,把眉一皱:“明敏切勿谦虚,此事只能交由你办,若是办不得,也没人能办得了。孤知道你是一个聪明人,凡事小心行事,不愿过分乖张,可恰恰如此,这事交给你办,没有更适合的人选了。”
若是真想跟魏国争个高下,正面战场固然不能落下风,背地里的敌后战场也须下一剂勐药,造成魏国被内外夹击的结果。
“哎——起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