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百姓,依然对着沉湘芸指指点点,非议之声不绝于耳。
“没有!”
夫君可曾有子嗣?”
李洪的意思很简单,现在的大明,无论是官员还是百姓,都还未懂庭审应该是什么样的,所以他打算就用沉湘芸的这件桉子,教一教现在的大明,真正的官司该是如何打的。
杨宪的心思倒是没在这方面,只是觉得这崔兆庸肯定是不适合再担当法判了。
“那吏员似乎不错,李兄弟觉得由他来顶替法判的职位如何?”
萍儿没有听见李洪和杨宪的谈话,一双眼睛只是盯在沉湘芸的身上,见她眼神默然的出来,心中叹息一声,随后对李洪说了一句,便急匆匆的迎了上去。
李洪摇头言道:“这不是换一个人当法判便能解决的事情,杨大人莫急,便让那法判再做几日。”
那吏员又是一阵头疼,正思考间,那崔兆庸却已经觉得有些烦了,竟然一拍惊堂木言道:“此状不合法理,那有妇道人家控告夫家的道理,若有争端,私下自行解决,此桉结束!”
言罢,竟然直接将沉湘芸的状纸扔到了地上,而沉湘芸似乎也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默默弯腰捡起状纸,只是那消瘦的背影却让人觉得无比的心疼。
这个年代,以贞节牌坊为荣的时代,妻子控告夫家,在大众的认知中实在是违背三纲五常,天理难容。
“公子,我家小姐出来了,我去寻她一起和你道谢!”
“这不是换一个人当法判便能解决的事情,杨大人莫急,便让那法判再做几日。”
乃至于,崔兆庸如此处理,竟然还有百姓叫好,高呼青天大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