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她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惹得他伤心了。
虽然霍衡也明白，可是顾眠拉起袖子擦脸，倒真是有些伤了他。
顾眠咬住了下唇，不知道该怎么说。
霍衡倒是有些委屈了：“不是说试试吗？”
霍衡的话紧追不舍。
只是如今懵懵懂懂的感情，想要跟自己试一试罢了。
他垂下眼眸，隐去一抹痛色，微微点了下头：“好。”
“你说的也对，谁也不知道往后会发生什么。”
“不一样。”顾眠皱眉，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情绪明明就充沛的很，可就是没法说出一句话。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我不也没有跟你在一起吗，以前咱们不是每天从早吵到晚吗？”他总觉得心里少些什么，好像顾眠很难被抓住，只要他做出了一些让她不高兴的，他就能马上离开。
她不懂。
顾眠拉起袖子擦了擦脸：“那也不能这样，顾青黛还在那呢，要是醒来看到了，怎么办？咱们若是能够长长久久的走下去，那还好，要是你走到一半变心了，跟着别的姑娘跑了，我多丢脸，我的父母会多难过。”
犹豫了一下，她笑着道：“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你以前可不这样。”
这话，都是让顾眠有些没法接了。
思来想去，顾眠开口：“他是他，你是你。”
只有蠢的要死的女的，才不会为自己多考虑，只想着当下的快活。
她伸出手去碰了一下霍衡：“怎么了，我刚才只是这么说一说，又没有别的意思。”
看着霍衡转过身去，顾眠有些手足无措了。
：“你怎么回事？”
只是，霍衡心中一直有个疑惑，忍不住转头问顾眠：“你昨天答应跟我试一试，如果问你的是景白，你也会点头吗？”
情到深处，情不自禁。
这种感觉就是……不确定，不确定到底能不能拥有。
“这么说，我在你心里是特别的，如果旁人这么问你，你便不会答应，只会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