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可笑。
云霓裳压着一下重过一下如擂鼓的心跳,强撑着气势故作镇定学着云栀平日里说话的样子。
了,闻得到他身上的酒味。
前几日归家,母亲说的话一点没错,她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孩子,一个祁砚的孩子。
“小栀,回到我身边,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祁砚顿了会,已下意识顺着她的动作让她为自己解衣更方便些,眼睛一眨不眨的瞧着她。
就算他不想要,皇室也不会坐视不理。
只是没想到,她还要借用她最讨厌之人的身份才能让她曾经的心爱之人多碰她一下。
“好,我们一辈子都不分开。”
“夫君这是在认错?不道歉我可不原谅,小栀可不是那么好哄的人。”
祁砚盯着她盯够了,“你真是小栀?”
他连日以来的阴沉狠厉都化作柔情,云霓裳静静看着,恍惚间以为回到了两人最初相识的时候。
云霓裳被他盯得腿直打颤,心里闪过多种猜测,最后目光落到他手边的酒壶上。
母亲千叮咛万嘱咐的药,总不会有差错。
果不其然,祁砚一听,神色缓和下来,缓缓牵起她的手,轻轻的放到脸颊边,亲昵的蹭了蹭。
眼里闪过讥诮,手上的动作却是一刻不停,压低声音掐出几分媚意。
酒后她便是他的施虐对象他的出气筒,她恨极,没想到今日却成了她行事的方便。
云霓裳瞬间清醒过来,忍着心底的一阵恶寒,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迫不及待往榻上走。
祁砚不爱她了又如何,只要她还有一个他的子嗣,下半辈子也算是有傍身之物。
自从云栀与祁寒声成婚后,他的性子愈发阴晴不定,在与夜晚酗酒发疯也是常有。
“祁砚,你连我都不认得了还牵着我的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