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没有想过，当年呼风唤雨的她，居然败在一群被她视若蝼蚁之人的手上。
“为什么？”女修缓声问道，“你本来不可能猜到的。”
众人愕然。
可在此刻，高傲的女修居然向沉约请教？
他们只能仰望眼下如神般的决战，眼看女修仍在，不由心寒，可见沉约等人重新出现，再燃心中的希望。
沉约没有丝毫得意，反倒有着深切的戒备，但他还是道，“是的，我们想到了。”
女修很有落寞之感。
但那股耀目的光芒却在两个空间化作粉尘的时候，急速的衰减，再过片刻，女修屹立于虚无中，眼中杀意更寒。
女修还在！
？
女修蓦地如苍老了百年。
当然了，女修的语气仍旧冰冷。
在他们想来，女修绝对是个高傲的女人。
沉约轻叹道，“我的确很难猜到你的计划，尤其是——对我来说，这是第一次经历。可我偏偏想到了，你想知道原因吗？”
她周围，水晶空间、气泡空间居然急速的重新组合，而化作粉尘的那些人，同样在组合复原。
她不理水轻梦，只是盯着面前重新出现的沉约、夜星沉等人，缓声道：“你们早想到了我的计划？”
因为如太阳般的光芒仍在。
女修是真的高傲，因为高傲，她不屑向任何人求助，因为高傲，她甚至不屑向任何人请教。
女修冷望沉约，“我很想知道原因，你话于我知！”
垂拱殿前的众人欢呼起来。
“女修，你败了。”水轻梦喝道，“你妄想利用我等合力助你冲破天涯之端的计划，终究是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