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曹操和刘备。
成议员神色讪讪。
众人错愕，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
女人叫做环儿，又叫做彩蝶！
飘摇赞道，“沉公子就是聪明，很快想到了这点。”微有伤感，飘摇又道，“我就是无间香下的产物。”
飘摇耳朵很好用，居然听到二人的低声议论，“其实我见到你们，说的是类似的情况，唯一隐瞒的就是——我和夜先生间的关系。”
沉约问道，“那无间香的问题是不是无法控制前往的空间点。”
都子俊冷哼道，“她自然对我们有戒备之意。”
这两个不世枭雄爱上了冥数的同一个女子，而那个女子也对这二人有意，但因为无间香之故，刘备始终觉得曹操抢了他的女人，这才和曹操一生为敌。
放过？
飘摇又道，“因为这种特性，我的祖上可以反复的重复无间香的实验，可也是因为这样，同时会造成很多误会。”
当你临死前，看到一口美食在前，你会不会下口？
对于这二人，他无意置评，和这二人也没什么交集，但他知道冥数的一件事情却和这二人密切相关。
好在飘摇很快解释道，“我的祖上，就是无间香的实验体，他们在使用无间香的时候，产生了一种飘忽不定的结局。他们会因为无间香离开冥数，到达不同的年代，可他们过了一段时间，又会回转冥数。”
夜星沉暗想，有时候，这个误会还是无法调节。
飘摇微有沉吟，怅然道：“或许可以这么说吧。”
成议员低声道，“这个……明日没对我们说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