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她怎么没去上班?”
今年30岁的宋雅舒,几乎是从小美到大,是各个年龄段男人的梦中情人,
医院的一套流程下来,比二万五千里长征还要累。
“等回了秦朝,一定要盖一座大大的医舍,要人性化服务,就算让老秦人花钱,也得花的舒心、放心。”
宋雅舒包裹的跟粽子一样,黄贺拦腰抱起,“霍,还挺沉。”
黄贺知道事情严重,暗骂车哲畜生、不是人,自己老婆生了病也不管,幸好自己今天过来,误打误撞,否则高烧也能死人的!
黄贺拍了拍胸脯:“吓死老子了,原来是你这个畜生在作怪!”
打开书房的门,黄贺松了口气,“既然不是警察,那刚刚的动静是怎么搞得?”
偌大的医院,居然挤得满满当当,跟超市打折一样。
宋雅舒一开口,声音嘶哑,好似灌了泥沙,含糊不清。
黄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呆坐了三分钟后,外面一片寂静,黄贺却感觉好似过去了几个小时,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剧烈的几乎能听到声音。
宋雅舒迷迷糊糊,想要睁眼,却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模糊的听到有人说话,根本分辨不清,还以为是自己的老公车哲。
“喵——”动物的叫声从阳台传来,黄贺连忙转过头,发现一只蓝猫正蹲在阳台的飘窗上,它的旁边,是一个倒在地上的垃圾桶。
“他奶奶的,老子这样的体质都差点没撑住,那些腿断胳膊折的,也要来回跑,什么人能撑得住?”
“宋姐,宋姐,快醒醒,,快醒醒。”黄贺摇了摇宋雅舒,轻声呼唤几句。
黄贺拉开衣橱,找了一件羽绒服,一件居家毛绒裤给宋雅舒换上,期间难免触碰到宋雅舒身体,黄贺的心中却没有半分旖旎。
他开了句玩笑,宋雅舒身材姣好,该胖的地方有肉,该瘦的地方瘦,绝对不能说胖。
散乱的黑发随意的铺在白色的羽绒枕头上,黑发间露出白皙的面庞和秀美的脖颈。
黄贺慢慢起身,讲日记本用袋子装好,小心翼翼的握住门把手,慢慢往下压。
又长又直的两条美腿,充满了少妇该有的圆润。
只是此时的宋雅舒,脸色不似平常红润,有种病如西子的苍白,额头上还有些虚汗,呼吸也比平时急促。
卧室开着一条缝,足够蓝猫钻进去,黄贺贴在门缝往里看,只看了一眼,就让黄贺暗呼“天助我也!”
就像士兵男孩说的那样,女人就像老酒,历久弥香。
“生病了?”黄贺在秦朝客串了神棍,也兼职赤脚医生。
宋雅舒?!
有的女人年龄一大就完蛋了,有的女人即便到了三十、四十也不逊色。
“我——”
如果宋雅舒醒着,肯定少不了一番斗嘴。
原来卧室的床上,躺着一个人。
许多年纪大的老头老太太,迈着蹒跚的步伐,浑浊的眼睛里面,满是迷茫,想要问路,却又唯唯诺诺。
黄贺背着宋雅舒,将这些情景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
“要不要故地重游?”黄贺恶趣味的想着,身体早已付诸行动。
蓝猫看到陌生人,猛地跳下来,迅若闪电,钻进了卧室。
宋雅舒可以打8.5分,吴丹只能打8分,还得靠着化妆品和衣服加成,那年的青春也是个加分项。
黄贺坐到床边,搭在女人的额头,“嘶——好烫!”
吴丹虽然也很漂亮,但是跟宋雅舒相比,还是差了一筹。
不来医院,不知道世界上生病的人是如此多。
“没人!”
一双小脚精致小巧,脚趾头晶莹剔透,脚趾甲剪得匀称整齐,小脚白皙,裸露在毛毯之外。
“那不是宋雅舒的卧室吗?”黄贺记得,自己上次躲避的房间,就是在那个方向。
黄贺心想,如果自己有这样一个漂亮的老婆,一定天天看的死死地,不让其他男人有任何的可乘之机。
挂号、交钱、看病、输液……
因为是平躺的缘故,受地心引力影响,倒也看不出什么高山仰止。
再加上这些检查窗口还不在一个地方,把黄贺累的够呛。
窗帘遮蔽,屋里有些昏暗,借着微弱的光亮,再看床上的美女,有种朦胧的美,更惹人怜爱。
小心翼翼的把宋雅舒放在副驾驶上,黄贺一脚油门,就朝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