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你一天之内把东西搬到我房间,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秘密。”江陵摸了摸他的喉结说。
最后舔了舔她的耳朵,声音沙哑地说:“我输了。”
二十多年攒的定力都用光了,现在所剩无几。
江陵眨着眼,“你怎么知道自己会输,万一赢了呢。”
“我愿意输给你。”他说。
“是,对你还需要什么定力。”阿杰笑着又亲了两口。
几乎没有费力撬开了牙齿。江陵还是不太会吻,总觉得舌头不够灵敏,不知道该往哪去。略显笨拙地交缠着。
江陵看着他先笑了,“我感觉自己特别像在调戏良家妇男,还是对对方下了药无法动弹的那种。哈哈哈哈。”
阿杰靠着椅背坐好,双手搭着她的腰,防止她摔下去。
“那你先坐好,不许动哈,游戏开始。”
笑完之后江陵重新凑上去,这回没有欲拒还迎,轻轻啮咬着他的脖子,喉结,下巴,然后是唇。
阿杰的唇动了动,好像想说话,江陵伸出手指抵在他唇边,“不许动也包括不许说话哟。”
江陵咯咯笑了,“那输了的话你就把你的东西都搬到我房间来。怎么样?”
“哼,一点定力也没有。”江陵被亲的眼睛起了雾,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
“好。”
干脆按在怀里狠狠吻一通。
阿杰无奈地看着她,却没有开口。
江陵坏坏地笑了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然后搂着他的脖子,低头凑近他的唇,却不亲,就故意凑的很近。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度都升高了些许。
“我有没有说过我觉得你长得很帅呀。”她轻轻地说。
“不行,换一个。”
阿杰还以为她提出这个游戏想做什么,结果是调戏,看她闭眼吻自己的样子特别可爱。这哪能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