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笑了，“那好，你想怎么放纵。”有未成年这身皮在，阿杰再怎么着也不至于乱来。
江陵：“……”嗯嗯嗯的，你倒是动一动啊。
或许是救出被绑的江陵，江陵不嫌弃他身上的血迹靠着他睡着的时候。
阿杰笑了，松开了她，一脸无辜地说：“去吧。”
“！”江陵瞳孔震惊，“我……说过？”她明明什么也没说。
“你！”江陵浑身一哆嗦，酥酥麻麻的感觉直接传到了大脑。
如果非要追究，也就是十五岁以后吧。
或许是江陵感冒发烧后出去玩的，她把第一次抓娃娃抓到的小熊钥匙扣给他，笑的很高兴的时候。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是我怕你嫌我小，才不敢告诉你。跟你没关系。”
又或许只是某一次江陵冲他笑，冲他撒娇的时候。
他默默地抱紧了她。
“嗯。”
“好啦，我要去把这封信装进信封里，明天让人帮我寄给入画。”江陵拍了拍他的手。
“嗯。”阿杰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或许是江老六十大寿生日会有人骂他时江陵的维护。
“嗯。”
江陵：“……”无奈地叹了口气，果然是学坏了。
阿杰没吭声，他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喜欢上江陵的，但总会想再早一点就好了。
江陵笑了笑，反手搂住他的脖子，“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更谈不上委屈，你一直都对我这么好。”
阿杰把她搂进怀里，一脸歉疚地说：“对不起，是我太笨，没能看出来，让你受委屈了。”
“你先松开我好不好？”
“你说回来让我放纵的。”阿杰突然说。
阿杰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后肩。
或许是在老宅的花园里和江陵跳舞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