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身朝刚进门的江陵扑了过去,江陵后退了几步才站稳脚步,阿杰用侧脸蹭了蹭她的头发,傻笑道:“我赢了,我赢了。”
酒气熏天,江陵有点受不了,揉揉鼻子,跟还算冷静的伞言说了一声。
在外边站了几分钟,心里不太放心他们,再喝下去得出事,就转身回去了。
“我告诉你,老子很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江年一边喝一边口不择言。
“你懂什么,大哥不但不反对,还撮合我们。”说起这个阿杰很有成就感。
“不可能,你胡说八道,江陵再怎么说也是我们江家的小姐,景叔的女儿,哪里能,这么随随便便……”
“杰哥和年哥都是真男人,小弟们甘拜下风。”陈雨泽几人真心实意道,他们都不敢这样牛饮。
阿杰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喂,你还能不能喝,不能就我赢了。”
江年没出声,歪头睡了过去。
数一数二的烈酒,都是有各种方式喝,没一种是他们这样乱兑的。一般人哪敢这样喝,不闹着玩么。
“就你,还想阻止我跟阿陵?”阿杰又踢了他一脚,一脸轻蔑。
男人靠酒拉近距离,没什么是喝一杯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接着喝。陌生人也能成为朋友。
阿杰不甘示弱,“你又是个什么东西?要不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我早就打死你了。”
江年倒在沙发上,挥着手臂,嘴里嚷嚷着,“让我喝,我还能喝……”
走出包厢,江陵觉得自己的嗅觉得到了解放,一点点酒她觉得挺香,成打的酒,太浓,她就不觉得香了。
生活不易,江陵叹气。说句不合时宜又十分贴切的话:活像疯狗互咬。
两人出奇默契地不敢再多说,继续瞪眼喝酒。
江陵忍不下去,“够了你们,喝酒就喝酒,别拿我说事。”
“你,你还敢觊觎江陵,少东家竟然没把你打死,真是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