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常,军情紧急,你就不怕殿下事后追责!”
不知内情的濮玙还以为太孙在休息,常森这当舅舅的舍不得外甥太多操劳。
落,耿炳文便捅了朱棣一把:“燕王殿下,你是殿下的叔父,这段时间请多多劝慰!”
哼,“长兴侯,你小瞧本王了!太子是本王的大哥,他薨逝了,本王与太孙一样悲痛,怎么会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立时便火冒三丈,摔了茶盏,厉声喝道:“巴尼庶是在讥讽孤的仁义,想着食言而肥吗?”
眼睛通红的朱雄英,听到濮玙说,右翼阿鲁察罕儿所辖的浩齐特、乌珠穆沁、苏尼特、克什旦四大鄂托克,以向明军重新放出哨骑。
可殿下在军中早就立下规矩,军情为重,必须第一时间呈报。谁耽搁了军报,误了军情,那可是要砍头的。
二臣还没来得及离开,便见濮玙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说有紧急军情要向太孙禀告。这可把常森、耿炳文难为坏了,殿下可还没从悲痛中走出来了,哪里是理事的时候。
耿炳文这话,可不是让朱棣劝,而在敲打朱棣,嘴上要有把门的,千万守住消息,否则他这个太孙钦命的监军,也不是吃素的。
见常森为难,耿炳文叹了口气,转身进帐向太孙通禀。没办法,常森恨不下来心,就只能他这个东宫亲家公来做了。
眼睛泪痕未干的朱棣,气哄哄的拂袖而去;而耿炳文与常森却相觑了一眼,给双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