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邵永康也在自己吓自己,他也觉得自己的确是不知道为什么被感染了瘟疫,所以才会觉得自己的状态如此之差。
说着邵永康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疼起来了,他知道这个瘟疫的症状是会有发烧还会有四处酸疼的症状,所以他觉得自己也有这个症状,这就是人一旦有了怀疑之后,就会觉得自己和那些症状一模一样,这也叫做自己吓自己。
看到邵靖渊出现的时候,邵永康都是觉得心里面一下子有了底气。
邵靖渊看上去十分不解。
“何尝不是呢,可是这些天我也一直在吃着大夫开的药并没有什么作用,看来这一次我是挺不过去了,只可惜在临走之前没能看见你接下我的位置。”
可是完全不同之前他把那些人的生命完全置之不顾,可现在他自己也有了同样的境遇,整个人变得就可怜了许多,一下子从一个加害者的位置变成了一个受害者的位置。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对于生命即将流逝的恐惧,如果他没了这条命,那他的所有东西都没有了,那他之前的坚持有什么用呢?
现在的局面就连他也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去改变了。
“其实这次的瘟疫并不致命,而且我已经知道了,汤老先生正在研制这些药品,正在尽力的救治那些染病的病人父亲,你不用着急,等到汤老爷子配好药,我一定会给父亲再拿过来的,不过到时候可能得悄悄过来了,如果被二弟发现
邵永康也想到了自己现在一脸可怜的模样,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邵靖渊是知道邵永康没有得病的,所以听到邵永康这样说之后差点没有憋住笑了,他很少看见邵永康这样害怕的模样这样害怕的邵永康和在之前给那些人立下刑罚的样子。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在床上躺的时间太久了,而那些大夫给他拿的药也根本没有对症下药,所以才让他身体越来越沉重。
“别提了。”
邵靖渊听得出来邵永康话里面的意思只是在后悔这一点而已,而其他的他根本就没有在意,他也知道邵永康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改变的,毕竟他已经有这样的想法几十年了,在他的心中首先是利益更加重要的。
“父亲。”
“难怪父亲在这里如此凄凉,身边竟然都没有人守着,即便是得了瘟疫,他也应该找大夫来好好的替父亲看看治病才是。这个瘟疫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邵靖渊也和邵逸凡学会了这一套,那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邵靖渊之前不这样做只是不想这样做罢了,可是当他真正的开始演起戏来也并不差邵逸凡的。
“他现在恐怕以为我得病了,再也管不了他了,这一切都是他说了算,所以这些天他很少过来,都没有关心过我的身体如何,他现在是巴不得我赶紧死了,然后这个位置就能够留给他了,若是当初你没有离开的话,现在也不会这个样子,如今这些军队里的事情都是他说了算。”
“你还是离我远一些吧,我也染上了瘟疫,可不要到时候染上了你。”
“靖渊!”
没有一刻他看见邵靖渊是这么激动的。
如果邵永康没有这个身份的话,恐怕他现在也和那些难民一样,正在惶惶不可终日,不知道明天和屠刀究竟是哪一个先来。
邵靖渊突然出现的时候,尚永康睁开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
其实邵永康身上的状态并没有那么差,他只是过敏而已,而且黎歆他们还控制了分量,只是他的这个症状和这一次的瘟疫实在是太像了。
心里面这样想,可是表面上邵靖渊却要装作很关心他的样子,他们的计划能不能够成功,还得靠着接下来的表演。
哪怕是那些难民没有得病的,也面临着这样的境遇,这和邵永康现在的状况不是很像吗?
虽然现在邵永康的后悔,并不是因为自己做了不该做的决定,而是他觉得他当初不应该这么轻易的把邵靖渊给赶走,所以他现在身边没有人才能够轻易的被邵逸凡给控制。
凄凉两个字,一下子就戳中了邵永康的心肺。
怀着这样的想法邵靖渊突然出现的时候,邵永康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是当他真正的看见的确是邵靖渊的时候他又无比的激动。
“这些天我一直没有得到父亲的消息,所以特地赶过来看看父亲,父亲,你怎么会这个样子?”
提到了邵逸凡,邵永康立刻沉下了一张脸。
这个时候邵永康是真正的伤心了,他之前不应该那样做的。
“总算是回来了。”
“怎么会这样父亲,你怎么会染上瘟疫的?二弟呢?他怎么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