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陆灵狐让你这么帮我做的吗？”柳冰璃问道。
毕竟柳凝竹也是大成期修士。
每当这个时候，柳凝竹一个社牛大女子，居然是有些紧张的。
但需要磨合，也是真的。
“你穿个裹胸，草裙就行了，你那些衣服啊，全都是蓝蓝白白的，太淡了，应该穿鲜亮点，我看绿色、青色就蛮好的。”
“平蝎粉，两勺。”
说实话。
社恐想想那场面都要吓死了。
夜晚。
她不是人淡如菊的仙女，但也不是男宠三千的大女人。
世外仙子？
浴桶里。
“不行。”
“瞳金水，三滴。”
柳凝竹正给她盘头，绕个圈，用簪子固定后，然后说道：“你最好别是这种人，我跟人淡如菊可相处不来，女孩子家家的，不争不抢？算什么女人？”
呃。
然后练习剑术、身法、舞蹈、泡药浴。
这是南疆一句谚语，大概意思相当于船到桥头自然直。
以前一定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
但私心里，她觉得陆灵狐没那么大面子。
南疆信奉的神灵是蛇，图腾也是一条威猛灵活的青绿色巨蟒，据说射神殿原本叫蛇神殿，后来有一任殿主不识字，写错了，也就接着错下去了。
这不正是小说里原主这个恶毒女二立的人设吗？
人淡如菊？
“不是。”
卧槽！
“蒲灵草，一两半。”
……
两个极端。
以前？
柳凝竹拒绝她，说道：“陆灵狐说了，你现在道心不稳，先修炼一段时间再说，老是想过去的事，容易走火入魔。”
柳凝竹正给她按摩头皮，闻言，想了一下，说道：“我是常年待在南疆的，对修仙界的事情也不怎么耳闻，但你应该是没什么仇人，名声还挺好的，人淡如菊，世外仙子。”
“那我在修仙界有很多仇人吗？”柳冰璃问道。
好像生怕耽误了她似的。
“姐姐，我觉得，我好像不是这种人。”柳冰璃很肯定，这种仙女人设，她立不住，也学不来，最好别沾上。
射神殿。
柳凝竹解释道：“我是觉得你天赋好，以前你是跟仙尊修炼的，现在跟我，我可不敢放松，别把你耽误了。”
要不是柳凝竹比较反对同性爱的话，柳冰璃都怀疑，她是不是喜欢自己？
柳凝竹给她准备了一整个纳戒的绿色、青色衣服，还有与之搭配的首饰。
柳冰璃叹了口气，柳凝竹对她，好是真好，一天十二个时辰，她能把十二个时辰都用在自己身上。
“姐姐，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以前发生了什么？”柳冰璃有点忐忑地问道。
反正“果子总会从天上掉下来的”。
柳凝竹往浴桶里放完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之后，又走到另一边，帮正在里面泡澡的柳冰璃按摩肩膀，疏通筋络，甚至梳头，都不要柳冰璃自己动手。
柳冰璃听到这个词，还是觉得心口不顺，应该是原主的感情吧。
其实她更好奇一件事，原主是怎么把陆灵狐养成舔狗的？
柳冰璃常常失眠。
柳凝竹就陪着她修仙，不是指熬夜，而是真的修仙，主要以符箓为主，柳凝竹一个大成期修士，给柳冰璃当陪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