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做梦改成实战了?
小青年也不客气,坐下就单刀直入,“听说最近敖总有些睡眠障碍?”
梦淮捂着眼睛委屈道,“你这人好不地道,打架怎么能只打脸呢?”
秘书担心道,“那个要不然您歇歇吧,这样下去身体也受不了……而且京市的心理医生已经全部都找过了……其他省的专家还在联系中。”
敖跃洋回神,抬手就是一拳,把骑在他身上那个家伙的另一只眼睛也打青了,接着顺势起身,接着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边挽着袖子一边道,“出去,把门关上!没叫你别进来。”
“哎……别打脸!你这样我翻脸了啊!”
小青年轻轻一扯嘴角,露出个邪气的笑容,“是不是每天都在梦里品尝禁果?”
“翻脸?我今天打的你没脸可翻。”
说完站起来一把抓住对面的人,梦淮笑着举起双手,任由对方抓住领子,笑着解释,“对不起,对不起,别打脸别打脸,我不是故意的。”
“打死你这个女装大佬!”
梦淮急忙伸手,“听我解释,我给你植入的这个梦境呢,在你潜意识的最深层,只有你达到深入睡眠的时候,才会释放,因为植入越深,梦境的时间显得就越长,效果也会越逼真,这个梦的质量也就越高,但是一般情况下,人在普通睡眠的时候,很少情况可以达到这种最深层次的睡眠,最大不了的情况,你睡眠质量很好的情况下,也不过是一晚一次,其实我不过是想让你记得我,喜欢我,爱上我,所以才开了这个小玩笑。”
“但是,我听说你最近找了京市几十个心理学专家给你催眠,催眠往往能在很快速的情况下让人达到深层次的睡眠,所以,必定每次都会做梦,你……你真的
敖跃洋躺在床上,身心俱疲,怀梦草那个家伙不知道死哪去了,怎么找都找不到,偏偏自己的症状越来越要命,一睡觉就要做春梦,敖跃洋为此找了多少个心理学专家,奈何催眠的效果也不好,催一次便像是被淦一次,连身体都快被掏空了,眼眶都熬黑了。
梦淮起身在沙发上做好,掏出手机来左右照照检查伤势,“我又不是故意的,就是跟你开个小玩笑,谁知道周局第二天把我们那条街都端了呢,我不得躲两天啊?就今天过来,还是冒着被妖管局的人抓走的风险呢。”
秘书出去,一会儿带进来一位年纪只有二十郎当岁的一个青年,他留着一个小平头,穿一身宽松的运动装,看起来像个大学生,一点儿也不像是教授模样。
顿了一下又说,“另外,刚刚有一位不在我们邀请名单上的人提出要见您,他说他是京市戏剧学院编剧系的特聘教授,对催眠有些研究,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我们在寻找心理治疗师的信息,现在正在外面,您要见一下吗?”
“我小题大做?我还是下手太轻了。”
“老子怕你!……啊!”
秘书急忙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
“哎……我真还手了啊!”
梦淮灵活的躲开,忍不住笑,“本来是个小玩笑啊,是敖总你太小题大做了啊,愣是把他给放大了。”
被秘书打断,看着梦淮的两个乌眼青,敖跃洋也算是出了一口气,没有继续动作,只是抬手拉了下领带,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没办法,我看见你的脸就想揍。”
敖跃洋喝了口咖啡,反正现在也没法子解这症状,死马当活马医,偏方也要试试,“请进来吧。”
办公室里突然传出乒乒乓乓的动静,秘书开始觉得不对劲,后来动静越来越大,秘书急忙推门进去,然后就看到,他们总裁被那个刚进来的小青年压在沙发上……动作极为不雅。
敖跃洋微微蹙了下眉,想说现在秘书做事越来越不稳重了,什么人都能放进来,但是既然人都来了,还是耐着性子应付了一下,抬手,“座。”
敖跃洋起身走到会客的沙发边坐下,“是……”
别打脸?敖跃洋现在杀了他的心都有,这时候看到他那嬉皮笑脸的样儿,简直是更气了,照着他的那张俊脸,砰的就是一拳,“打死你这个娘娘腔!”
敖跃洋这才反应过来,“是你?”
秘书忧心忡忡的走了进来,“敖总您还好吧?”
“啊……我不是娘娘腔,是女装大佬……哎,别打脸!”
敖跃洋闭着眼睛捏了捏眉心,“下一个。”
敖跃洋气的一把把刚解下来的领带扔到他身上,“那他妈的是小玩笑?”
“别说,让我来猜一下。”小青年缓缓道,“是不是敖总总是做梦。”
敖跃洋抬眼看他,忽然一愣,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催眠多了还是眼花了,眼前的小伙子竟然跟梦中那个家伙长得有几分相似。
沙发上二人听到了门上的动静,纷纷转头,秘书尴尬的眨了半天眼,“那个……敖总……您没事吧。”
批,都没什么效果,甚至到最后,敖跃洋都不惜借用了妖怪管理局的人,奈何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