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来得很快,吴若烟劫持官夫人已成事实,皇上亲自下旨将她送往尼姑庵,潜心修佛消除戾气。并数落了吴大人一通,小家都管理不好如何能治理整个州府?
卖的多了,自有商贩到村子里来收购,也不用大家再雇着牛车拉去城里了,村民们既省事又能挣到钱,脸上的笑就没消失过。
她们满头珠翠,一身绫罗锦缎,描着弯弯的细眉,涂着时下最流行的口脂,衬得美艳又富贵。
徐大人没想到口供这么快就交到了他的手中,他欢欢喜喜的拿起笔,开始上奏此事并弹劾吴大人教女无方。
白溪本是有些紧张的,听谢奕寻这样一说便好多了。她浅浅一笑,应道,“好。”
听得商贩们恨不能立马搬到环山县来,不过这终究是不可能的事了。只能回去以后对着亲朋好友宣扬了,要羡慕那就大家一起羡慕吧!
吴若烟被吓得花容失色,“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别过来,我要状告你们屈打成招!”
一见有外地的商贩来收购南瓜,就凑上去显摆,“咱们村能有今天可都多亏了县令夫妻啊,给我们又发橘苗又发南瓜苗,分文未收。种出来的柑橘和南瓜卖了钱也是我们自己的,县令夫妻俩可真是上天派来救我们的仙人啊。”
“吴小姐,红桃都已经招了,你还要嘴硬吗?”审问之人将烙铁凑近了些许。
不过从那以后白溪就鲜少带头饰了,今日为了来赴宴还特地戴了两样头饰,不过比起这满屋子琳琅满目、泛着珠光的发饰倒是极不起眼了。
“谁不是呢?我们环山县之前的几任县令也是一样的只知道压榨咱们老百姓。这次可不一样了,自从来了一位青天大老爷和菩萨心肠的县令夫人,咱们的日子是越来越好过了。”
纵使她不愿承认,白溪也是一名朝廷命官的正室夫人。劫持朝廷命官的夫人罪名可是极重的,她决不能认。
“什么谢夫人?我不认识。”吴若烟慌乱的收回视线,这个罪名决不能认!
于是环山县有一对菩萨派来拯救整个县的县令夫妻这事儿,从临县传到州府,越传越远...
白溪得知这个消息后对这个惩罚也是满意的,去了尼姑庵,吴若烟就再也翻不出什么风浪了。一辈子都只能吃斋念佛,与世隔绝,对她来说应该很难受吧。
隔了两拳的距离,吴若烟仍能感觉到烙铁的滚烫。她缩着身子,尽可能的离烙铁远一点,“是我,是我让红桃找人将芍药发卖的,她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妾而已,我就是卖了她又如何?”
审问之人哈哈大笑,“吴小姐,进了这个门可就不是你说了算了。”见吴若烟依旧嘴硬,审问之人打算给她一点颜色瞧瞧,手中的烙铁就要落下...
春季的南瓜成熟了,上一次村民们吃到了甜头,南瓜种起来简单产量还大,种好了吃不完还能卖银子。这多好的事儿啊,肯定得再多种一点。
审问之人紧接着问道,“那谢夫人呢?也是你找人劫持的?”
此次徐大人邀请了州府下辖十二个县的县令、夫人,后院的人肯定很多,谢奕寻有些不放心,怕其他夫人瞧不起白溪的出身,“阿溪,别紧张,咱们就是来吃顿饭的,跟其他夫人聊不来也没事,反正吃了这顿饭以后谁也见不着谁。”
小嘉与和小若珺已经会走路了,两个小家伙特别调皮,对什么东西都好奇,都想玩。
跟随着引路的下人,白溪得去后院,谢奕寻得去前厅。
谢奕寻果然没料错,从白溪进了这院子,除了徐夫人招呼了一声让她坐,其余的夫人没一个人理她。
到了州府,将两个孩子安顿好,给他们买了许多的小玩意儿哄着,让春红帮着照看一日,夫妻俩洗漱后便去赴宴了。
玩了白溪的胭脂又去玩谢奕寻的印章,将脸涂得跟个猴屁股似的,惹得大家笑了一整日。
反观白溪这朴素的一身,反倒像是这府中的丫鬟了。白溪头饰耳饰自然是不少的,不过自从有一次抱着小若珺,她竟抽出了自己头上发簪的尖端处喂进了口中,可把众人吓坏了,幸好没被划伤。
临近年末,收到徐知府的邀请,谢奕寻和白溪拖家带口的前去益州府赴宴了。
“我招!我招!全都是我吩咐的。你快将这个东西拿开。”吴若烟大哭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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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地的商贩们羡慕不已,“还有这种事?你们的县令可真是了不起,不像我们的县令,只知道搜刮民脂民膏。”
白溪心中也清楚,她们冷落自己主要还是因为自己的出身。能嫁给县令的
“好,那就请吴小姐交代一下作案细节吧。”审问之人心中好笑,还是这种娇滴滴的大小姐好审,吓一吓就全都招了。
爹应该有办法救她出去吧,哪怕是流放,也比被毁容强。
,“吴小姐请说。”
府衙自是比夫妻俩住的县衙气派多了,后院比两个县衙后院还大。亭台楼阁和回廊小桥比比皆是,清澈见底的湖中还有许多的锦鲤在其中悠闲的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