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张照片也确实只有他们仨能看到。
最好看的是站在照片最左边的青年,那模样,连自诩长得很好看的他都自愧不如。
青年手中拿着一把剑,模样也长得很好看,但并不似他身旁青年那般美得不可方物,他的美是干净且纯粹的,浑身上下仿佛透露着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如果换上一身古装的话,那定然是谪仙一般的存在。
“这个呢?”陆白指着她和叶亭中间的芽芽问。
他们走后,许新月他们仨的生活变化不大,只多了些少儿不宜和晋江VIP会员都不能看的内容。
“我第一次见它的时候,她还是棵小绿芽,后面怎么变成这样的,我忘问了,应该是和炸鸡一样变异了,属于变异植物的一种。”她能感觉到芽芽身上的植物元素很浓郁,不是植物系异能者,就是变异植物。
意识到这一点后,陆白立马不关注站在最左边那个长得比他更好看的青年,而是死死地盯着站在许新月左手边的青年。
“换个说法。”陆白不想听她和别的男人有孩子。
许新月看懂了,接着说:“我们叶队说,芽芽是我的泪和他的血共同孕育而成的一棵小绿芽,算是我和他……孩子?”
“这张照片只有我们俩和夏至弟弟能看到,其他人看不到。”没有人告诉过她这一点,但她就是知道,就好像她就该知道。
“就是我们俩的孩子。”他们俩的孩子,长得像她,还有她爸,他完全可以接受。
“这个。”许新月指着他正看着的人说,“他左手边的是陆疯子,一个疯批美人,我右手边的是林狗,别看他长得人模狗样的,人是真的狗,他前面坐在轮椅上的是在我自爆后加入战队的黑白,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有着和夏至弟弟类似的体质的黑白郎君。”
“这张照片不能让其他人看到。”这张照片要是被其他人看到,她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事情很可能也会跟着暴露,包括她是异能者的事情。
“哪个是你们叶队?”他问。
陆成志和钱爱香省城还有工作,不能在这里待太久,在他们婚后第三天早上就回省城去了,沈追司开车带陆白和许新月送他们去火车站,许冬至没去。
陆白有种预感,这人应该就是许新月时常挂在嘴边的叶亭。
“月牙的牙,上面再加一个草字头。”陆白在她的掌心写给她看。
作为少儿的许冬至,为了不受他们荼毒,一改往日的死宅,几乎每次沈追司,或者,秦让过来接炸鸡,他都跟着一起去。
“这是十八,我们叶队的契约剑,全名叫十八层地狱,我今天才知道它是会说话的,只是它说的话,只有我们叶队能听见,它也祝我们新婚快乐。”
陆白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她说只有他们仨能看到,那便是只有他们仨能看到,没想过去验证。
相比于前者,它很明显更像后者,因为它最开始是一棵小绿芽。
除了人外,还有一个……嗯,长着一对翅膀的三头身小人儿,看着和许新月长得有点像,和许新月身旁的青年长得也有点像。
陆白已经见识到植物的各种变异,对冷兵器也能变异这种事情接受得还算良好。
叶亭既然能把这张照片送到这里来,自然不会让他们因为这张照片陷入险境。
“这是芽芽,绿芽的芽,怎么写来着?”许·文盲·新月问。
“算是我们俩的孩子,我们叶队的孙女。”她记得他们叶队让它管她和陆白叫爸爸妈妈,管他自己叫爷爷。
这个说法可以,陆白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