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被吞没，陆西陵说，等会儿一块洗，捉她的手，不许她挣开，往下，隔西装裤叫她感受，“你晾着我太久了。”
“大前天？”
“要连着跑好几个地方，不好说，估计得四五天吧，中途不会回南城。”
他声音更是沙哑，“每天都想。”
忙了一整天，晚上回到镇上宾馆住宿。
五月的一天，陆西陵回到家的时候，夏郁青正在收拾行李。
“你可以试试。”
“我给你发微信说了的……”
夏郁青：嗯嗯。那我先去睡了，实在太困了。晚安。
“喂？我刚刚没听清，你说什么？我这里信号不太好。”
好在陆西陵这张脸就是经得起细看，卡
她解释道：“这边网络信号太差了，我消息没发出去。”
“我说……”
“别给我戴高帽。”陆西陵笑了声。
陆西陵“嗯”了一声，瞧着她，忽问，“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旁边那张床上姜颖发出细微的鼾声，夏郁青怕吵醒她，拿着手机下床，循微弱光芒走进了浴室里，接通电话。
晚上到宾馆，她勉强连上了wifi，给陆西陵打视频报平安。
“喂？”
夏郁青笑说：“不然怎么是实习生呢。”
陆西陵：晚安。
夏郁青在颠倒中后背着陆，只来得及小声提醒，“我还没洗澡……”
是被振动吵醒。
然而没让他们说上三句话，又开始卡。
隔天一早，夏郁青去火车站跟学姐姜颖碰头。
“也是十点半吧……”夏郁青一头雾水，“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有为难周潜，陆西陵批了他的辞呈，还多发了三个月的奖金。
陆西陵倒没什么白菜被猪拱的心痛感，周潜和陆笙，谁是白菜谁是猪都还不一定。而且，相较于陆笙之前谈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男朋友，周潜不知道靠谱到了哪里去。
两人住的是一个标准间，洗完澡，夏郁青累得差点倒头睡着，赶在神志消失前的最后一秒给陆西陵发了条微信。
“跟一个正式编制的记者一起去。”
“发了吗？我没收到。”
他蹲下来，翻检她的行李箱，冲锋衣、防晒衣、防晒帽、驱蚊贴……十分齐全，稍觉放心。
“去几天？”
视频接通一瞬，夏郁青刚说了一句“晚上好”，画面便卡住了。
行李箱摊在卧室地板上，她将叠好的衣服一件一件放进去。
“十点？”
陆西陵走过去，笑问：“要离家出走？”
“你一个人去，还是？”
没给她思考的时间，陆西陵一把捉住她的手，将手里的外套夺了下来，扔进行李箱，将人打横抱起。
被压在臂下的手机像个炸弹，她骤然睁眼，心跳还未平复，捞起手机一看，点亮的屏幕上是陆西陵的来电。
“陆叔叔才不是这种狭隘的人。”
“前天呢？”
陆西陵一顿，“男的女的？”
“怎么摊派到你们实习生头上的全是这种苦差事。”
电话挂断了。两秒钟后，回拨了过来。
“女的啦。叫做姜颖，是我们学院毕业的研究生，算是我学姐吧。”夏郁青看他，“假如是男的，你会不让我去吗？”
“要出差。”夏郁青转头看他一眼，笑说，“社里要做一个系列的扶贫项目专题报道。”
她说这里信号不好，她去楼下跟他讲。
“我会跟你去。”
不知为什么，他坦荡承认他对她的迷恋和欲望，总让她害羞得不知所措。
第二天早上，夏郁青和姜颖继续昨天没做完的采访任务。
这回夏郁青挂断，给陆西陵发了条手机短信。所幸转了半天，发出去了。
“……才三天。”
新助理业务能力不差，但有些默契得日积月累地培养，磨合了好一阵，陆西陵才算稍微觉得顺手。
没得到回复，她撑不住了，捏着手机睡了过去。
“真的假的？”
周潜也算是尽职尽责，接任的助理由他亲自面试，交接的工作都做了两周，直到确认对方基本上手，才正式离开公司。
两人坐三小时火车到达第一个县，换乘大巴前往下辖的村镇，按部就班采访拍摄。
这宾馆里信号很不好，陆西陵的声音听起来一卡一卡，她勉强听出来，他是在问她，这么晚了，到宾馆没有。
陆西陵的声音又卡起来：“明天……还是……”
夏郁青拿下手机，点开微信界面看了一眼，对话框前一个红底的感叹号。
“十点半？”
“你说呢？”
陆西陵回复：不用。你安全我就放心了，快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