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前这家伙就算是天使，那绝对也是堕天使！
虽然盛如歌的外表艳丽无比，但是他的真实性别还是男性。而一般来说，未成年女性的力气是比不过成年男性的。只看表面战斗力的情况下，盛如歌觉得自己可以轻易杀死慕珂。
因为慕珂对盛如歌的了解以及真理之锤的特性，但凡真理之锤是砸在盛如歌的头上或者心口，那他连做鬼的机会都没有。
禁闭室的门“砰”的一下被撞开了，那些狱警闯了进来。
他明白，只要面前的少女想，他连自毁的机会都没有。
天使。
是的，砸烂，而不是砸断。
剧痛使得盛如歌面部忍不住抽搐了几下，他看到慕珂举着那个看起来一点都不大，甚至有点像是玩具的锤子，指着他的鼻子道：“我说过了，你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我说过了，我是你师父。”
慕珂叹了一口气，她尾音还没有结束，手中的锤子就已经砸烂了盛如歌的一条胳膊。
“现在我也拿不出证据来证明这一点，不过，你能选择的只有相信我了，因为你已经无法再投靠典狱长了。”
但是，这真的只是表面。
他说着就要去掐慕珂的脖子。
盛如歌的眼睛阴沉了几分：“不，我可以，只要我在其他人闯进之前，杀了你就够了！”
“我可不记得我有你这种师父。”
她可以砸断他的脖子，然后再用“圣水”恢复，再砸断，周而复始，直到圣水耗尽或者她的耐心耗尽。
盛如歌是个极度理智的人，哪怕被慕珂砸烂一只手，他第一时间想的也不是反抗，而是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