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酥觉得脑袋晕乎乎,身上冷的厉害,拿手推了推陈雨润,嘟囔道:“我、我想泡澡,我好冷。”
陈雨润满头黑线,“谁让你喝酒的?自己酒量什么样心里没点数吗?”
“你、你不让我喝,我就不、不能喝了?你那、那么多酒,我喝、喝一杯怎么了?抠、抠门!”
但喝了酒的柳如酥不这么好说话。
陈雨润不由得好笑,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还在这凶巴巴地虚张声势,自己不让他喝酒是为了他好,怎么到头来还成恶人了?
柳如酥头疼的厉害,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嗯,喝了一杯。”
要是在平时,柳如酥听到陈雨润这么说话,就会明白他不高兴了,然后垂下两条长耳朵朝他撒娇,软乎乎地道歉。
抵在他毛茸茸的头发上闻了闻,皱眉道:“你喝酒了?”
果然,跟喝了酒的人不能讲道理,柳如酥听他拒绝自己,立马开始闹了起来,又哭又踢腿,大有不给他泡澡今晚就谁也别想睡的架势。
陈雨润看看钟,已经快两点了,没好气道:“冷?冷你是活该!谁让你不盖被子就睡觉的?况且现在都两点了,泡什么澡?”